陳念慢慢從不適中緩解過來,身體漸漸適應了這種異物感,反而想要更多的充實來填滿。
……
一個近欲太久的男人一旦爆發,那是一種猶如山洪爆發,不可遏止的凶猛之勢。
尤其這個男人是常年經受體力和耐力訓練的特種兵,渾身有著鋼鐵般的肌肉和野獸般的爆發力。
陳念纖瘦的身子在他身下就像一片秋風中的落葉一樣,單單薄薄顫抖不已。
無力反抗他的暴烈,最後隻剩下不斷地高低起伏的呻吟。
當嶽林濤在達到巔峰,釋放出他的第一次,長長的低吼一聲,從陳念身體裏撤了出來。
此時的陳念已經渾身癱軟,躺在那裏慢慢的喘息。
而嶽林濤低頭看到了床單上,隻有他們剛剛交歡留下的淩亂潮濕,卻沒有鮮紅的印記。
頓時早上在公園裏的猜想再次湧上心頭:陳念已經不是處女之身了,也就是說這幾年她在臥底的時候,已經失身了。
那個男人是韓冥夜吧?
看他那樣的眼神,應該是他吧?
他們之間是否也曾有過愛情呢?那麼多相守的日日夜夜,他們又是如何纏綿恩愛呢?
嶽林濤心中的嫉妒與不甘像野火燎原一般瘋狂的叫囂著,他從小守護到大的女孩,卻被別人搶先占有了去,他如何能甘心。
陳念緩過勁來,慢慢睜開眼睛看向嶽林濤,當看到他的眼眸漸漸變得赤紅,不禁有些害怕。
她試探著開口:“林濤,你怎麼了?”
嶽林濤氣勢洶洶猛的向她撲過去,聲音粗重而沙啞,帶著濃濃的怒火:“陳念,我們繼續。”
……
男人的第一次由於缺乏經驗,通常時間不會堅持太久。
但是現在這個第二次就不同了,他像是脫了韁的野馬,狂肆的馳騁。
似乎是要把這些年淤積的欲火一下子全都發泄出來一樣,瘋狂的在這個他等了太久的女人身上激烈衝撞。
每一下都用上了十足的力道,陳念的手指死死的抓著他的肩膀,力度之大,根根陷進肉裏。
現在的她被這種痛苦與快感折磨得已經發不出完整的語句,隻剩下破碎的呻吟呼叫。
嶽林濤像上滿了發條的機器一樣,怎麼也停不下來,變換了各種姿勢,從地上到床上,再到沙發上,再回到床上。
陳念屢屢求饒無果,最後聲音漸漸微弱,直到昏迷了過去,嶽林濤這才發現,陳念已經昏迷了,臉色有些蒼白,渾身汗津津的,而剛剛兩個人緊密結合的部位,已有淡淡血絲流出。
也許這就是他下狠心蹂躪她所要達到的目的吧?
現在陳念跟他的第一次,總算也為他流血了。
他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將陳念柔弱的身子圈入懷中,抱著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陳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她感覺渾身就像是被拆散架了一樣,輕輕一動就酸痛難當。
而她的幾乎連手臂都太不起來,更別說起床了。
就算不動從下體傳來的陣陣疼痛,也提醒著她,他們昨天做了怎樣瘋狂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沒有做過這種事,因為她什麼全忘了。
隻是她很不解,難道男女歡愛都是這樣瘋狂而疼痛的嗎?
雖然她不得不承認其中她也是有快感的,可是那種疼痛也實在令人無法忍受。
她自認為軍人出身的她耐力可是經得起考驗的。
可是現在居然連每個女人都要過的這一關都受不了。
忍不住搖頭歎息,跟嶽林濤結婚之後,她會不會大多數時間都要躺在床上了。
這時一張放大的俊臉出現在她的麵前:“老婆,在想什麼呢?是不是還在回味昨天的事情?”
陳念這才回過神來,看到嶽林濤,她本能的瑟縮了一下:“你,你別過來。”
“嗬嗬,瞧瞧,才一次就把我老婆嚇成這個樣子。
不過,別怕,以後經常鍛煉你就會習慣了。“
嶽林濤經過昨天的初嚐雲雨,臉皮更加的厚了。
陳念卻羞紅了臉,向下縮了縮身子,想要將臉藏起來。
可是還沒等她縮下去,嶽林濤就雙手一探將她從被子裏提了出來。
陳念此時還是全身赤裸,這樣光溜溜,滿身曖昧痕跡的被一個男人提著,實在是羞得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