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級酒店內。
“帥哥,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要很遺憾地通知你,今晚你可能得歸我了。”
房間裏有點熱。危晚一邊扒拉著男人的西裝一邊自言自語,也不管對方聽進去了沒有。
她這人吧,一緊張就話嘮。
“你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的朋友們啊,他們可是出了二十萬下這個賭的。”女孩哄著,“你配合一點,腿一開,眼一閉,這個晚上就結束了。到了天亮,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說著她一把甩出他的領帶,再一把甩出他的西裝外套。在她的想象中,這姿勢應該甩得瀟灑而帥氣,但操作過程中,因為西裝太重,她一甩就在自己頭頂晃個圈,正中砸回來,籠住了她的腦袋。
“我靠,怎麼黑了?!!”
危晚奮力跟這件西裝做鬥爭,剛掙紮出來,就聽到床上的男人發出了一聲不舒服的呢喃。
她手上動作一頓,心裏立刻沒底了。
“該不會……就這麼醒酒了吧?”
她仔仔細細盯著他的臉,果然,看到暖黃的暈影中,男人睫毛顫動著,雙眼迷蒙地睜開。
還真就這麼醒了?!
危晚嚇得立刻縮回手,就像是埋屍的時候臨時遇到個詐屍的一樣,閃電般後退了好幾步。
男人用手肘支撐著自己撐起身體,眼神依然沒回過神,腦仁也是隱隱約約的疼。他打量一圈,視線落在麵前嚇得目瞪口呆的危晚身上,微微蹙眉。
就見男人喉結滾動,低沉到幾乎無波無瀾的聲線在房間裏響起。
“你是誰?”
危晚啞然,愣了半天沒想好怎麼自我介紹,鼓了鼓膽子,拿出破罐子破摔的壓寨夫人的氣勢。
“我是誰不重要,反正今晚咱們睡了就是了。”
她不多廢話,撲過去就是去扒拉他的襯衫紐扣,兩顆紐扣被她一把敞開,露出精瘦的胸膛,八塊腹肌若隱若現。
下一刻,男人單手禁錮住她的手臂。
這是獨屬於年輕男人的力量感,火熱,分明,讓人動不了分毫。
或許是因為酒勁,他的聲音沙啞無比,透著些顆粒感。
燈光下,那性感的喉結滾動了片刻,沙沙吐口:“我不碰女人。出去。”
危晚才不出去。
要是出去,這到手的錢不就飛了?
她是第一次睡公的,聽意思,他好像也是第一次睡母的。大家都是新手村,沒誰比誰高級。
她模範電影裏麵的性感女郎,靠在牆上擺出一個扭捏做作的S型:“帥哥,難道你不想睡我麼?”
男人未動,棱角分明的臉龐更顯冷漠。
她一步步靠近,幾乎是跨坐在他身上,雙手從脖子流連到小腹,在敏感區肆意挑逗。
男人微微眯了眯眼色,眸底晦暗不明。
趁著氣氛到位,她的雙手越來越往下,眼看著就要碰到禁區,進入正戲,驀的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聲線裏已是極度沙啞。
“你就這麼缺男人睡?”男人的聲音低沉得要命。
怎麼?還是不願意?
“我懂了,”危晚露出福爾摩斯的表情,壓低語氣,“是不是……情趣還不夠到位?”
女孩不知從哪兒一把抽出了一根粉色捆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