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語立既震驚四周,胤祥欣喜若狂的拉住浩寧的手臂道:“你是說靈兒會終會納我為夫,那怕得個側君的名份對於我以然是種滿足了,可是她會嗎!”
“靈兒,有著屬於她的高傲與自信,就像當初在四哥既將被皇上圈盡之時,她竟向皇上請旨要納他為自己的貴君,願以自身之功替他贖罪,當時你們不都是震驚莫名;那些窮酸文士自以為耍的這種把戲怕是會激起她心裏的堅訣,相信過不了多久,她會甘冒天下大不違將你們給娶回碧芸宮,隻怕到時你們會礙於外間的譽論不願從之。”
胤唐正色道:“至於旁人我管不了,但隻要她肯娶,那怕是千夫所指,我與八哥也會坦然的下嫁於給靈兒,就算是擔個側君的名位隻要可以名正言順的永遠守著她,我也會感到無限的滿足。”
胤仍道:“我素來不會在乎外間的流言誹語,隻要靈兒願意娶我,本王定會精心準備我們的婚禮。”殿內在各訴己見訴說著他們夢想中的婚禮,而相隔千裏之遠的蘇州別菀之中,玲朧俊秀的華羽堂中牆的東北角擺放著一醬紫色的書櫃,午後的陽光從朱紅的雕花木窗透進來,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瓊蓮身上散發淡淡的悠悠的清淡的自然蓮花香,端坐於象牙縷花凳上,隨著微風從窗外帶進一些花瓣,纖纖玉玉指拂過琴弦,微帶幾許傷感的一曲《昭君出塞》伴隨著香爐升起陣陣嫋嫋的香煙,彌漫著整間殿宇,也令深愛於她的夫君們皆心生傷感。
待等她一曲以畢,胤陶則從內侍張德柱的手裏端過一隻青花瓷的碗,輕輕吹涼盛於其中的安胎藥輕輕道:“蓮兒,趙太醫以說了你的胎位不穩,若是你因那些吃飽了飯無事可做的文人所說的鬼話而做賤自個的身子話,那隻會讓我們這些真正愛你的人心痛,若是你今個還不想喝這安胎藥的話,十二哥不會逼你,但我會陪你,隻要你不用藥那我也不會再用膳了。”
易祈輕扶她的玉肩,眼眸之中竟顯溫柔之色道:“蓮兒,我知道你心中充滿了無限委屈,可你不能拿我們的寶寶來當那些狗東西的犧牲品,我求你將這安胎藥給用了吧!”
君鎢與富新則也紛紛出言勸說,瓊蓮未施脂粉的臉上顯出了苦笑道:“這些年我們四宮姐妹犧牲了自個的一切,費盡心力換回的竟是天下人無盡的責罵,我真不知道自己錯在那裏,竟被他們這樣隨意的羞辱,既然他們說本宮生性放蕩,那我會請皇阿瑪下旨,正式通告天下,娶你們為我的夫君,隻是得委屈你們了。”
四個俊秀男子聞言皆覺心喜非常,紛紛表示隻要能陪伴在佳人身邊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了。
未到半月的時間,一道指婚的聖旨弄的天下官民議論紛紛,就連牽涉其間的豫親王府也鬧翻了天,老王爺心煩意亂的在雕梁畫棟的錦畫堂中踱著步,聞著外麵爭相送禮的官員們真是氣到了極點道:“錦炫,你給本王趕到蘇州,將君鎢給綁回來,免的他被萬世給唾罵為男寵。”
清新俊逸的錦炫劍眉微皺道:“阿瑪,你莫不是忘記了大哥為了瑞蓮格格任何失去理性的事都能做得出來,現在又是皇上下旨將他賜給了主子當一品貴君,我們阻止不了他們的婚事;再說了就連四阿哥不是也讓皇上硬指給靈主子當貴君了,這些年他與醇親王相處的融洽之極,那些百官們都讚之為奇了,還有……”
豫親王不耐凡的打斷其言道:“本王知道瑞芸格格同時娶了德楷兄弟與孝易貝勒;還有瑞蓉格格娶了安親王、福平王和十四阿哥;可是本王未曾想到這樣的事竟然會發生在你那個心比天高的哥哥身上,他怎麼可以忘記了自個是何身份,真是太胡鬧了。”
錦炫正色道:“阿瑪,你何不想想自己所說的那些爺那個不是身份顯貴,可是曾經的他們除了爭權奪利之外還擁有什麼,若非是四位格格步入皇宮,他們怕是至死都不會明白愛為何物;你也很清楚大哥若是失去了蓮格格的關心,怕是會活的生不如死,難道你非得看到他變成那樣你才能清醒嗎?”
說完則自性拂袖而去了,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豫親王爺沉思了半響也無有主意,隻得輕歎口氣行入裏間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