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
傾慕不停的掙紮,眼底滿是恐慌之色。
她的力氣很大,捆綁她的手銬腳銬因為她的掙紮,劃破了血肉。
白大褂男人不悅的看著傾慕:“你老實點,我會減少你的痛苦,你要是這樣不知好歹的掙紮,小心我不打麻藥,就這樣活生生的把你的心髒取出來。”
傾慕哭紅了眼,那雙眼睛恨不得將白大褂的男人千刀萬剮。
“魔鬼,你不得好死。”
“我會不會好死你是看不到了,但你能不能好死,我可以清晰的看到。”
說著白大褂男人接過了護士遞來的麻藥,朝著傾慕走去。
傾慕瞳孔放大,咒罵道:“混蛋,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我要拉著你入地獄。”
白大褂男人搖頭,笑的很是諷刺,命人把傾慕按住,一針麻藥下去,傾慕的身體逐漸變得麻木,失去了直覺。
傾慕動彈不得,臨昏迷前模模糊糊看著持著手術刀朝著她走來的白大褂男人。
咣當。
玻璃門碎裂一地,一群穿著黑色西服的強壯男人腳步匆匆的跑了進來,將白大褂男人等人包圍。
白大褂男人一愣,握著手術刀的手一僵。
黑色西服的男人讓開了一條路,傑森緩步而來,目光定格在手術台上傾慕的身上。
“你們是什麼人?”白大褂男人聲音有些顫抖,傑森的氣勢太過強大,讓他發自心底的畏懼。
傑森擺了擺手,黑色西服的男人會意後紛紛上前將白大褂男人以及工作人員帶走。
隨著他們的離去,兩名醫生姍姍來遲。
傑森命人把傾慕的傷口包紮好,帶著她一同離去。
這一路上傾慕迷迷糊糊,她一直以為自己要死了。
顧庭之趕來的時候看到的隻是一片廢墟,實驗室空空如也。
他將整個實驗室上下都翻找了一遍,卻沒有找到傾慕的身影。
顧庭之一拳打在牆上。
“還是晚來了一步。”
Charles拍了拍顧庭之的肩膀,安撫的說著:“這未必不是好事,也許傾慕是被人給救走了呢,我們回去再調查一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有消息了呢。”
顧庭之收回了手,失魂落魄的朝著實驗室外走去。
見此Charles連忙的跟了上去,一麵走著一麵安撫,怎奈顧庭之像是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
這麵實驗室剛出事,國內顧文萊便得到了消息。
顧文萊早已猜測到了。
“我們現在怎麼辦,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沒有合適的心髒,她怕是再也醒不來了。”
說著顧文萊的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沒有底氣。
劉文旭收回了看著顧文萊的目光,陷入了沉默。
“我會請最有名的專家,想辦法延續妹妹的生命,等找到合適的心髒再為她換取。”
顧文萊嗤笑:“有名的專家?你以為我少找過嗎?我找了那麼多,都沒有辦法,延遲了二十多年這已經是奇跡了。”
說著顧文萊抬眸望著天花板,笑的苦澀淒涼:“你說這是不是老天對我的懲罰,當初要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自責有什麼用,我們要繼續想辦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