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裏將近一個月了,傾慕都沒有見過女傭口中說的伯爵。
雖然伯爵家裏很大,奢華氣派,但她一點都不開心。
呆的越久她就越想走,越想逃離這座牢籠。
可是她被看的緊緊的,連大門外半步都走不出去,整天圈在這座城堡裏,枯燥乏味。
今天傾慕一如既往的呆在花園裏麵,修剪花草,給花澆草,這已經成為她打發時間的一項娛樂。
就在這時女傭腳步匆匆的跑來:“小姐,伯爵回來了,他正在大廳等著見你呢。”
傾慕忙的放下了剪刀,快步的跟著女傭去了大廳。
此時一身著燕尾服的男人正坐在大廳的主座上喝著咖啡,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透著一股貴氣,雖然年紀有些大,但他身上散發的男子氣息還是可以讓不少年輕女人沉迷,甘願拜倒他的腳下。
傾慕腳步頓住,不確定的問著女傭:“那位先生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伯爵嗎?”
“是的小姐,您快過去吧,不要讓伯爵久等了。”
傾慕點頭,大步的走了過去。
傑森淡淡的掃了一眼傾慕,手指著對麵的位置示意她坐。
傾慕扶裙坐了下去,看著對麵雍容華貴的男人,竟不知道怎麼說。
“身體好些了嗎?”
似是看穿了傾慕的心思,傑森率先開口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麵。
傾慕點頭:“已經好多了,那天多謝伯爵您救了我,要不是你我早就死在了手術台上。”
“我也是被人所托,那人要我保護好你。”
傾慕一愣,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麵子能讓伯爵保護她?
忽然傾慕腦袋裏麵閃過一抹靈光,心裏暖暖的:“那我現在可以見見他嗎?”
傑森攪著咖啡,淡淡的說著:“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見他?”傾慕有些失望,跟他分離這麼久,她的確有些想他了。
傑森放下了勺子,品了一口咖啡,起身的道:“該見到的時候自然會見到,這段時間你先留在這裏養好身體,唯有留在這裏,你才能安全。”
見傑森要走,傾慕快步的跟了上去,扭捏了辦響:“你可以幫我轉告他一句話嗎?”
傑森盯著傾慕,眸子中透過一模審視。
“我不是故意不辭而別的,我也從來沒有欺騙過他。”
傑森皺眉:“我跟你說的不是一個人。”
說著傑森大步的離開,留下一臉懵逼的傾慕。
不是一個人,難道不是顧庭之要伯爵幫忙照顧她的?
想著傾慕苦笑,是啊,當初她不辭而別,將冷家的爛攤子都丟給了顧庭之,他應該很生氣才對,怎麼會來找她,並且托人照顧她。
現在在他的眼裏也許她隻是一個壞女人,一個殺了人不敢承認的,畏罪潛逃的殺人犯罷了。
傾慕搖頭,笑的苦澀淒涼,這次又是她自作多情。
美國。
顧庭之雙手插入發絲,頹廢的坐在椅上。
顧文萊倒了一杯水遞給顧庭之,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會告訴顧庭之實情:“我跟你說這些,就是希望你能做出一個明確的選擇。”
“現在你媽已經沒有幾天的時間了,傾慕在傑森那,在做出某種選擇的時候,我希望你能三思而行。”
顧庭之猛的抬頭去看顧文萊:“你說慕慕在傑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