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子健的爪牙還是伸了過去,想要薑偉民的民其實易如反掌,隻是蔣守冬提早就猜到了他的想法,薑偉民受了點傷,並算是保住了。
是好幾天之後,我才知道這些事情的。蔣守冬突然對我說道,“要不要去看看薑偉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說不定他有話要對你說。”
我便點了點頭,可是去的路上,我心裏十分的忐忑。
蔣守冬攥著我的手問道,“別害怕,待會兒我會一直陪著你,他這次嚇破了膽兒,額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希望他還有點良心,把自己做過的事情都老實交代吧。”
我去的時候,薑偉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門口有警察把手著,鄒智提前疏通了關係,所有我們去的時候,沒有人阻攔。
推開那扇房門,薑偉民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憔悴,我走到他的床邊,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卻又是重重的歎了口氣。
“蔣總,這次謝謝你。”
他還算是一個識趣的人,知道若不是蔣守冬出手,他這條命必死無疑。曲子健想要摧毀的人,誰也攔不住。
“我救你,是有個條件要跟你交換。”
蔣守冬說著,徑直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卻將我往懷裏攬了幾分,示意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原本要拒絕的,但是他固執的堅持著。
薑偉民虛弱的看了他一眼,“什麼條件?”他現在就像是一隻驚弓之鳥,甚至在他的內心裏,期待著有個人能夠拯救他。
無疑,如果曲子健放逐了他,那麼唯一能夠拯救他的人便隻有蔣守冬。我也看向了蔣守冬,他頓了頓說道,“蘇家的事情,你必須如實告訴我,你和蘇錦江、孫莉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薑局是聰明人,用一個過去的秘密交換一家三口的人命,這筆買賣可是劃算的。”
蔣守冬慢條斯理的說道,說完就坐在那裏把玩著指甲,好像他對此事根本就不在意一般。
薑偉民很是猶豫,我爸爸死了,我媽失蹤了,這兩樁事兒說出來指不定也是要了他的命,他在權衡利弊,而蔣守冬也沒有給他施加壓力。
而這樣看上去漫不經心的較量,實際上是最有意義的,我懂蔣守冬欲擒故縱的伎倆,於是也裝作和他一樣漫不經心。
“蔣先生,鄒智不是說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嗎?”
我假裝問了一句,演戲這種事兒,我還是擅長的,我說完,蔣守冬會意,他長舒了一口氣,“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薑局之前對我有關照,我總要給薑局一個機會。人做事情,不能什麼都做絕了,否則,這是自掘墳墓。”
蔣守冬這話是說給薑偉民聽的,說完,他又說道,“曲子健那邊,薑局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他這樣的人,就該一輩子都待在監獄裏。出來簡直就是害人的,他的證據我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挑一個黃辰吉日,給他一份厚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