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霆在腦子裏仔細搜索了這個人的名字,他冰冷的眼眸死死盯著這兩個字!
他想起來了!
攀石!
他父親出車禍的那一次,宋夕夕有陣子一直在夢裏反反複複的說夢話,她說的名字就是這個!
他從前還以為是那個人的名字,還特地找了人去查過這個人的名字。
但是宋夕夕周圍的朋友幾乎就沒有他不認識的,突然間多出一個人名,傅言霆很奇怪。結果也如他想的那樣,根本找不到這個人的存在。
宋夕夕嘴裏的攀石和他眼前的小叔到底是什麼關係!
男人原本還算正常的和傅言霆說話,如今又恢複到了最開始的階段,不斷用力的撞擊牆麵,發出巨大的”咚咚“聲。他這次不再用手,而是換了額頭,像是在痛苦的承受什麼事情一樣。
傅言霆站起身來,“攀石!你究竟對我父親做了什麼!當年的車禍和你是不是有關係!”
攀石在聽到車禍之後“哈哈”大笑了三聲,他轉過身來,額頭上凝固著血塊,臉色十分怪異,“對啊!我弄死的他!這樣讓他死掉真是太便宜他了!”
“你說什麼!”傅言霆的眼眸立即變得暴虐犀利,“你再說一遍,車禍是和你有關!”
“哈哈哈...”攀石不再回答,轉過身用力撞擊牆麵,嘴裏唱著歌,明明是那麼歡樂開心的兒童歌,被他唱的十分可怖,“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
傅言霆根本問不出攀石後麵的話,他在房間裏渡來渡去,就像他是那個神經病一樣。
傅言霆甚至都已經不敢再完整的聽完攀石要說的事情了,隻剛剛那一句話,就讓傅言霆守將都冰冷,如同墜入到無盡的地窖裏。
攀石的自殘行為已經非常過分了,幾個醫護人員在發現之後立即跑進來給他注射鎮定劑,並且來了三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才將攀石給控製住,把他的手給綁了起來,省的他自殘。
傅言霆被引著去了另外一個辦公室裏。
這個辦公室裏坐著一個已經有些年齡的一個警察,看來早就已經退休了。而在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年輕的小警察。
傅言霆臉色緊繃,他心底有一個聲音,當初證據確鑿的車禍,難道真的像宋夕夕說的那樣子還存在的別的一份隱情。他這個突如其來的小叔身上似乎藏起來了很多很多的秘密。
小警察見傅言霆進來了,就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傅先生您好,請坐。”
傅言霆臉色陰沉,這一天,他都覺得心裏很悶,像是一場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所有的一切都將在今天解開。
老警察盯著傅言霆看了一眼之後,像是立即就確認了傅言霆的身份一樣,他深吸了一口氣,神色複雜的同傅言霆說話,“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在想當年發生的那一起車禍!確實如你所想的那樣,它不是一起簡單的車禍。”老警察敲了敲桌麵,“但因為當初斷案的盲目,其實錯過了很多問題,也解釋不清楚很多問題。這個案子是我一手經辦的,我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姑娘的眼光!而特別巧合的是,遠在這個車禍發生的15年前,也有一個這樣令我揪心的案子,所以在後麵已經定案的情況下,我還是在私底下有收集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