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隻會反抗的更激烈。
“以後再說,”說不定以後她就有能力撫養自己和孩子了,就可以離婚了。
她恢複冷淡,他亦是鬆開了她,舒靈沒看見,他眼裏劃過一絲失望。
車子終於拐了頭,不再駛往陸家,舒靈鬆了一口氣,顧軼深卻臉色越加冷沉如冰。
殊不知旁邊經過的一輛車,一個女人不敢置信的盯著舒靈和顧軼深。
溫可佳緊緊抓住陸至飛的手,往後看道:“至飛,我好像看見舒靈和顧軼深在一起。”
“怎麼可能,顧軼深在部隊,”陸至飛連回頭的意思都沒有。
溫可佳卻很激動,“我絕對不會看錯的,真是舒靈!”
“她怎麼和顧軼深又搞在一起了?肯定是她糾纏顧三少,要是爸媽知道,肯定會很生氣的,”陸家對顧家有恩情,顧家三少卻奪取朋友妻子,嗬嗬,舒靈隻會讓顧陸兩家都厭棄不已!
她越說臉色越興奮,好像已經抓到了舒靈的把柄一樣。
新婚當天進警察局接受調查,已經成了溫可佳的恥辱,心頭上的一根刺。
舒靈竟然敢那麼做,她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舒靈!
她有陸家,溫家當靠山,一定要弄死舒靈才甘心!
而舒靈,則悶悶的回到了公寓,顧軼深把她丟在樓下就走了。
臉色鐵青,顯然是生氣了。
她也沒有心情去哄他,她嫁給顧軼深可不是為了再次嫁到陸家跑去自取其辱的。
她隻是想要給自己一條活路,給肚子裏的孩子一條活路。
再不想承認,她也知道天橋那晚的自己已經是窮途末路了,顧軼深之於她來說,就是一條活路。
但現在這條活路又想把她逼至死路她怎麼可能願意!
陸家那地方,她一點都不想再回去了!
舒靈心情煩躁,歪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天花板。
沒一會兒,門鈴聲響起。
她心頭一跳,他回來了?
不,不是他,他有鑰匙。
舒靈走到門前,略帶小心的問道:“誰?”
“保姆,是顧先生讓我過來的。”
他還記得要給她找保姆的事情啊,舒靈一陣恍惚,那人氣成這樣也沒有忘記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裏的煩躁消了大半。
她想,也許她應該去找一下顧軼深,說清楚她不想去陸家的原因。
他知道了,應該就不會再強迫她了吧?
舒靈抿抿唇,轉身下樓。
也許他還沒有離開。
“啊!”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她的尖叫也被一塊布緊緊的捂上。
舒靈手腳不斷掙紮著,心裏升起恐慌,是誰?
但還來不及懷疑,她便陷入了昏迷。
布上有迷藥。
“把她快點弄進電梯帶回去,”她隻模糊不清的聽到了這句話。
要帶她去哪?
“砰,”車庫裏,昏迷的女人被粗魯的丟在了黑髒的地上。
“潑醒她,”一道輕蔑的女聲響起,滿是不屑。
冷水兜頭淋下,刺激的舒靈渾身一僵,猛地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