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晚上唐沫沫給舒靈打電話,說時間已經訂在下個周一,定製的衣服周六能趕製好,讓她準備好晚會要佩戴的東西。
舒靈接完電話,出去客廳倒水看見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的顧軼深,順便給他倒了一杯水遞過去,“下個周一晚上我朋友來家裏接我去晚宴,不知道幾點回來,但是她會送我回來你不用擔心。”
顧軼深接過她遞過來的水杯,拍拍沙發讓舒靈坐下,“晚宴在哪裏,晚上我去接你。”
“我朋友沒說,我忘記問了。”舒靈靠著顧軼深的肩膀,“沒事的,上次遇見溫可佳還是她幫了我的忙,你別擔心,我看時間晚了自己打車回來也行。”
“我不放心。”顧軼深攬著舒靈的肩膀,吻著她頭頂的發絲,“我下周一也要去參加一個晚宴例行公事,我怕我顧忌不到你。”
“你怎麼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膽小,不過就是去個晚宴,有沒有人敢對我怎麼樣。”舒靈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心裏卻相反的高興。
“還不是擔心你。”被舒靈說膽小,顧軼深也沒有生氣,反而語氣上帶上些寵溺,“你那麼笨。”
“喂!”
“開玩笑,我老婆又聰明又可愛。”
“肉麻!!”舒靈把臉埋進顧軼深的胸膛,嘴角的笑快要憋不住。
參加晚宴那天唐沫沫出了點狀況,七點才到舒靈家樓下,舒靈換好衣服拿著一個銀色的手包下來,唐沫沫打開車窗招呼著她上車。
舒靈坐上車係好安全帶,唐沫沫像開飛機一樣把車開的飛快,舒靈有些擔心,“美美你怎麼好像不高興?”
唐沫沫黑色的布料被裁剪成斜肩的禮服,半長的頭發被微卷著垂在耳邊,誇張的大耳飾加上唐沫沫的妝容活脫脫的禦姐,加上她現在冷著臉才這油門還真有點大姐大的意思,“我後媽帶著她女兒上門挑釁,把我畫室的東西砸了,找人收拾完才過來接你的。”
舒靈皺起眉頭,“怎麼回事?”
“不說她。”唐沫沫冷著臉,專心的開著車,“宴會是七點開始,咱們大約七點半能進會場,反正也不是我的主場,我跟我弟說了會晚點過去,進晚宴場地之後你跟在旁邊千萬別走散,晚會上什麼樣的人都有,借機會蹭晚會的下流人物你可千萬別去招惹。”
“知道。”舒靈安撫著唐沫沫,“你別生氣,參加晚宴也是為你的畫展開拓人氣,你要是這幅樣子進晚宴,怕是要把人嚇跑。”
唐沫沫眼神淩厲,深吸一口氣,“我先把我這口火壓下去,等晚宴過去知道我再跟他們算賬。”
舒靈兩個人到宴會的時候,距離顧軼深一行人到達晚宴的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顧軼深穿上一身純黑的西服,冷著臉和肖吏遊走到各色人物之中。
肖吏笑著和認識的人敬酒,看著好友冷的能凍死人的臉色,笑著退後兩步走在他旁邊,“大哥就你那個臉色有誰敢上來跟你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