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靈握著門把手沒有開門,轉頭彎彎嘴角,“用得著你來說三道四?我也很想把你臉上這層皮撕下來,看著很礙眼。”
“舒靈!”徐生柏叫了舒靈的名字,笑的格外燦爛,“你跟我是同類人,裏麵都是黑的,你好好考慮考慮,關於顧軼深的生死你可要考慮好了。”
回應他的是關門的聲音,徐生柏搖頭,這是這幾天來第幾次被別人甩門了?
出來之後,舒靈走在回病房的路上手心全是汗,看到徐生柏她就想到那天被她殺掉的兩個人,身上的汗毛就立了起來,她在殺第二個人的時候,她心底的叫囂快要衝破屏障。
她在害怕,不是因為她殺了人,而是因為她殺了人反而有一種興奮感和釋放感,這種感覺很不對,她在盡力控製著,隻要顧軼深在她身邊她就不會有如此強大的反應,在徐生柏房間說要殺了他的那一刹那,她能感覺出心裏的悸動,這個情況非常糟糕,並且無解。
徐生柏靠在病床上回想著舒靈說要自己命的那個眼神,明顯真的想殺他,說開玩笑不過是敷衍,他懶懶的拿起手邊的平板電腦,看著上麵紮著馬尾笑的溫婉的姑娘,怎麼樣也跟剛才的舒靈聯係不起來。
顧軼深晚上回來的時候帶了舒靈喜歡的炸紫薯丸子回來,舒靈趁熱吃了一個,捂著嘴逼出幾滴眼淚,“哇,好燙!!”
“沒人跟你搶。”顧軼深無奈。
舒靈用竹簽子紮著一個炸紫薯丸子伸到顧軼深嘴邊,“你吃。”看著吃下,自己又紮了一個塞進她自己的嘴裏,“你看我現在活蹦亂跳的,可以回去了吧?”
顧軼深裝作沒聽見她說的這句話,扯開話題,“要不要喝水?”
“顧軼深!”
“肖吏說再觀察一天。”
肖吏背鍋,我不是我沒有求你們二位趕緊回家。
“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觀察的。”舒靈嘟嘴,指著自己臉頰上的傷,“這邊的傷都快好了,真的好悶。”
“乖。”
“唔”
顧軼深揉揉舒靈的頭頂,她就老實下來,窩在顧軼深懷裏,“那就再待一天吧,最後一天哦。”
“好。”
第二天徐生柏是下午的飛機,他讓明旌把五百萬的支票交到舒靈的手中,在場的還有肖吏,明旌走後,肖吏抻著脖子看支票很麵的零,連嘖兩聲,“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隨隨便便伸手就是五百萬。”
“五百萬對你來說很多嗎?你一套西裝的錢都不不夠吧。”舒靈一句話噎住肖吏,接著低頭看著手中龍飛鳳舞的一串零,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對著旁邊的肖吏說道:“你說省長一下拿出五百萬眼睛都不眨一下,是不是經常貪汙受賄,拿著這個去警察局舉報有用嗎?”
“”肖吏無語,抽著嘴角說道:“你腦回路還真的是挺清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