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都這樣了還能傷害到哪兒去。”
舒頡揚起脖子衝著舒靈笑笑，用著小奶音說道：“小頡知道他們對姑姑不好，姑姑放心小頡長大之後肯定幫你把他們全都殺光。”
車裏的空氣一下子凝重起來，唐沫沫也默默的轉過身不說話。
舒靈拿過舒頡手中的鑰匙扣，表情有些嚴肅，讓小頡正視著自己，“小頡，這話是誰教你說的？”
“是媽媽，媽媽上次哭著對小頡說，那些都是壞人，要小頡長大之後殺了他們。”
“小頡，姑姑希望你好好長大。”舒靈輕輕捏著舒頡的臉頰，“現在有姑姑在誰也不會傷害到你，媽媽教你的那些不全都是對的，姑姑隻希望你開心，這樣的話不要再說，知道嗎？”
舒頡在舒靈身上扭來扭去，吧唧親了舒靈一口，“小頡知道啦。”
唐沫沫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隻能安慰舒靈，“在他這個年紀很容易就被大人的思想左右，你不用害怕，才四歲還沒有自己獨立的思想，你好好教他讓他上學多接觸一些人應該會好很多。”
舒靈看著舒頡笑笑，“希望是這樣。”
顧軼深晚上回家的時候就看到舒靈坐在地毯上和舒頡在玩積木笑的開心舒靈見顧軼深回來拍拍舒頡的屁股，“這是辜負去抱抱姑父。”
舒頡不穩的站起來，邁著小短腿跑過去把頭埋在顧軼深的大腿處，抱著著顧軼深的大腿，“姑父好。”
顧軼深把小東西提溜起來抱在懷裏，看著站起來的舒靈，“你弟弟的兒子？”
舒靈點點頭，伸手把舒頡接過來，“小頡你先自己玩兒一會兒，姑姑要跟姑父說會兒話好不好？”
“好哦。”
舒靈把顧軼深拉到陽台外麵，確定舒頡聽不見才說道：：“她媽媽把小頡托付給我，我看了小頡渾身都是青紫的傷，問過小頡很多都是我們家的人對他造成的傷害，所以我想問問你可不可以把小頡的撫養權掙過來。”
“你去過舒家了？”
“嗯。”
“為什麼不跟我說？”
“有些事情要我自己去處理才行，軼深你還沒說行不行。”
顧軼深轉頭看著客廳裏玩著積木的小孩子，“你我現在的情況，要照顧他很不容易，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家裏肯定不能把他留下來，要留下來也要等穩定之後。”
“可我能再把他送回去了。”舒靈也轉頭看向客廳外麵，“現在小頡的心理已經開始有些變化，我不想看著他長大後變成和我弟弟一樣的人。”
顧軼深伸手把舒靈攬到懷裏，“我的意思不是把他送走，現在他身上就有舒家虐待兒童的證據，所以如果去打官司咱們贏的幾率很大，我一個隊友和他妻子十多年沒有孩子，你問問小頡，如果他願意就把他送過去，第一那邊比這裏安全，第二受到的教育也會比這邊要好，第三把他送到那邊也不會嬌生慣養，對他的習慣養成也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