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靈壓根也沒被溫可佳三言兩語給刺激到,有限的站起來趴在天台邊上說道:“我們在天台上你直接過來吧,陸至飛說要跟你做個了斷,你現在要是讓位還來得及。”
“我呸!”溫可佳上電梯按了頂樓,握著手機罵著,“你現在這幅不人不鬼的樣子還想勾引至飛,你簡直是癡心妄想!”溫可佳不耐煩的瘋狂按著電梯,一邊跺腳一邊罵著舒靈。
溫可佳還沒上來,天空就開始飄起雪花來,不一會兒地上就鋪上一層白色,這雪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舒靈抬頭看著天上,隨手把陸至飛的手機從大廈扔下去中斷通話,轉身走到天台門後麵。
一推開門,溫可佳傻了眼天台拐角處就坐著自己的老公,卻沒有看見舒靈的身影,她往前快走了幾步,嘴裏喊著陸至飛的名字,陸至飛說不出話,一直眨著眼睛給溫可佳使眼色,等到溫可佳反應過來的時候,舒靈已經反鎖好門,把鑰匙扔了出去,手拿著一把鋥亮的手術刀在背後看著她。
溫可佳尖叫一聲逃到天台的另一邊,舒靈緩緩的走到陸至飛的身邊,“你怕什麼?怕我會殺你?這手術刀不是用在你身上的,我今天把你們兩個叫到這裏來沒什麼其他的意思,就想知道知道你溫可佳能為了陸至飛付出多少。”
冰涼的刀刃在陸至飛的皮膚上滑動著,舒靈抬頭看著溫可佳的方向,“你要是真的愛陸至飛就從這裏跳下去,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每拖一分鍾我就在他身上劃一刀,計時開始。”
“你瘋了舒靈!!”溫可佳看著尖銳的手術刀劃破陸至飛的皮膚,就知道舒靈不是在開玩笑,她連向下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別說跳下去了!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舒靈在陸至飛小腹劃了一刀,血噴湧而出。
“他感覺不到疼的,到死也感覺不到。”舒靈看著流出來的血跡和地上的雪呈鮮明的對比,明顯有些興奮,把刀落在陸至飛的胸口處,“第二分鍾已經過去了,你還是不打算跳下去?”緊接著轉過頭認真的劃開陸至飛的胸膛。
下午去查房的小護士過來跟肖吏說舒靈不見的時候,肖吏就知道肯定是要出大事,趕緊打電話通知了顧軼深,通過手機定位知道舒靈的位置。
等顧軼深和肖吏兩個人趕到,天台的大門緊鎖根本打不開,兩人輪番上陣想撞開都無果,最後還是股意思很來那個踹了十多下才踹開反鎖的大門。
首先衝進去的肖吏就看見今生見過最血腥的畫麵,舒靈半跪在地上側臉還能看出她臉上的笑意,她正伸手把陸至飛肚子裏的腸子拽出來給溫可佳看,靠著牆壁的人渾身都是血跡,連帶著臉上都沾染上了些許的血跡,可怕的就是那人是眼睜睜的看著舒靈把自己的腸子拽出來像戰利品似得展現給別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