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靈回頭坐下敲敲桌子,“繼續說,如果你不說出真相,等到上軍事法庭你判死刑這件事情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我說我說!”李慶宇抓著自己的頭發,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十年前,顧軼深還沒有過來就職,我們的頂頭上司是一個叫魏長遠的大校,我那個時候和老孫都是士兵,魏長遠一家除了在鄰居家玩的女兒,全都死於非命,老孫緊接著就升職了,我那個時候沒有多想,去他家記著他的時候他喝多跟我說說”
“有話一次性說完,別拖拖拉拉的。”舒靈低頭拿筆記著他剛才說過的話,讓他繼續說。
“說魏長遠一家是他殺的,當時我就嚇得要命,他說是上頭的命令,殺人之後不但不會出事,還會升官職,他想也沒想就冒險做了沒想到還真的給他升了官職,他告訴我有他的就有我的,一定會給我弄個官當當,一個月之後我就做到副官的位置這件事就是這樣。”
“他當時就沒有跟你說,是誰指使他殺人的?”
李慶宇歎了一口氣,“他讓我不該問的別問,這是多年來我也就閉口不問,這次他們全家遇難,肯定是跟十年前的事情有關係!”
舒靈合上筆記本站起來,“跟之前的事情有沒有關係我們會去查,你知道魏長遠的女兒現在在哪裏嗎?”
李慶宇搖搖頭,“出事之後,魏長遠的女兒好像是被一家人收養,老孫之前說過他的女兒不能留下,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也沒有下手,現在魏長遠的女兒在哪裏我真的不知道。”
“事情查清楚之前,你就在隊裏的禁閉室好好待著吧。”舒靈出去之後就去肖吏的工作室看他,推門進去就看見肖吏的床是升起來的,他半坐著抱著電腦打字,腰上捆著厚重的紗布,“上午把子彈取出來,下午就拚命工作?”
肖吏頭也沒回劈裏啪啦的打著字,“還不是你老公,為了能盡快回來找你,我現在是負傷在給他傳資料,沒有人性,怎麼樣李慶宇是凶手嗎?”
“應該不是,他說話表情和態度在我看來應該不是凶手,但是我問出一個有用的東西,給你看。”舒靈把手中筆記本扔給肖吏,“想辦法找到魏長遠的女兒,我估計這個案件應該會有突破。”
肖吏傳完消息,拿起筆記本一目十行的看完,“怪不得之前顧軼深來上任的時候什麼都查不出來,根本就是上麵的人指使,把孫占的背景洗白,這個我找人去查應該會查出些什麼,你先回去吧,這兩天你也沒好好休息。”
“行,我也有點難受先回去了。”
舒靈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收拾完之後不到八點她就關燈睡覺,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舒靈感覺到身邊有人在動她的胳膊,她下意識翻身用胳膊肘準確抵住那人的脖頸,把人強按在床上,左手迅速摸出手術刀,旁邊的台燈就被身下的人伸手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