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看她有沒有事。”顧軼深小心把舒靈放下。
肖吏過去抬手按住舒靈的脈搏,“沒事,一時半會兒還沒恢複過來,透透氣就好了。”肖吏去櫃子裏翻藥給舒靈,“這一天的功夫怎麼回事?”
舒靈靠著椅子吸了一口氣,“今天回來的路上被人圍堵,不知道是誰的人,領頭的帶著帽子和口罩,好像是怕我會認出他,我給軼深打電話的時候分神被他們用浸了吸入性乙醚迷暈拖到車上。”
“把它吃了。”肖吏把一個灰色的小藥片遞給舒靈,“你最近是不是走背運,什麼事都被你碰上。”
顧軼深接過藥丸給舒靈倒了杯溫水,把藥遞給她,“不是靈靈走背運,是有人覺得再不除掉靈靈,自己的命都要保不住了。”
肖吏收拾藥台的手頓了一下,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的舒靈,“越是在你要走的時候,越是出事,你不覺得奇怪?”
“不奇怪才奇怪。”顧軼深伸手輕輕附在舒靈的額頭,聽到舒靈均勻的呼吸聲才,抬眼看向肖吏,“我當初回來就是個錯誤,如果我不參加靈靈的婚禮,她也不用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輕手輕腳的把藥劑搬到廢水槽中,肖吏擦拭著旁邊幹淨的容器,“不是你也會是別人,如果不是你,她噎有可能活不到現在,所以”感受到顧軼深那一絲殺人的目光,肖吏立刻轉變口風,“你不用太過自責。”瞄了一眼昏睡著的舒靈,肖吏正色,“你知道抓舒靈的人是誰了?”
“不知道,不過也八九不離十,那個人閑自己的命長,我就幫她一把。”
“咳顧軼深咱們都是國家的棟梁,你說這樣的話不合適哈,要是被別人知道,又要拿這件事跟你說事。”
“他們有本事用不著我在說吧。”顧軼深彎腰把舒靈從椅子上抱起來,壓低聲音經過肖吏旁邊,“這件事用不著跟舒靈說,她來這裏的時候不用跟她提起。”
“收到,長官。”肖吏勾起嘴角痞氣拉長腔的說道。
舒靈睡了一路,顧軼深把她抱上樓她也沒有醒過來,顧軼深簡單的給她換過衣服收拾好才去浴室洗澡。
這邊唐沫沫把白明清接走之後,在出租車上師傅問她地址的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不知道白明清家的地址,隻好硬著頭皮報了自己的地址,費勁巴拉的把白明清拖進自己家的大門。
把白明清扔到沙發上之後,她喘了兩口氣才去廚房燒熱水給白明清喝,站在熱水壺麵前,唐沫沫拿出上衣口袋裏的手機,垂眼看著舒靈的名字,想點發送信息的手聽到水開的聲音又縮回手,關火把水壺提下來,倒了一半熱水一半涼水跑到客廳喂給白明清喝。
這次白明清是真的醉的一塌糊塗不省人事,任憑唐沫沫怎麼叫他,他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躺在沙發上睡死,沒辦法唐沫沫隻能把水杯先放到一旁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