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排走出醫院,舒靈才問他,“今天不是休假,你來醫院幹什麼?”
肖吏看舒靈一眼,“我要不來看你一眼,那群人能放過你?你都招惹了些什麼人?”
“我怎麼知道。”舒靈蹙起眉頭,“昨晚後半夜過來的,是我帶他們去的急診室,確切的來說應該是我被逼帶著他們去的急診室,然後就把我從昨天晚上看到剛才,說人不醒來我不準走。”
剛坐到車上舒靈手上的通訊器開始震動,舒靈接通就聽見徐生柏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顧軼深現在沒空給你打電話,他那邊戰事告急讓我跟你說一聲注意安全。”
“好。”
聽見舒靈敷衍的回了一聲,徐生柏不尷不尬的問道:“肖吏和你最近怎麼樣?”
肖吏聽見徐生柏問自己開口回話,“特別好,不用擔心。”
不知道肖吏就在舒靈身邊,徐生柏聽見肖吏的聲音愣了愣,遂笑道:“你不暴露就算好的。”
偏偏舒靈就是要揭肖吏的短,打斷肖吏要說的話,“暴露也是早晚的事,整天在醫院裏撩撥小護士,我看他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誒!”
那邊徐生柏沉默了一會兒,肖吏就開始慌張,靠著車開始結結巴巴的解釋,“那什麼我是試探,你知不知道什麼叫試探,我不這樣怎麼能從她們嘴裏套出話來。”
“那你套出什麼了?”舒靈笑著轉頭看他。
肖吏抽空轉頭瞪了舒靈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幾天就多餘過來接你,就讓你被堵在醫院裏最好。”
徐生柏開口聽不出喜怒,“肖吏,如果你不能收起你那點心思就早點回W市好好待著,你如果再城陽出點什麼事,我怎麼跟顧軼深交代?”
“您別再教育我了,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會好好為國家做出奉獻的,我親愛的敬愛的省長大人請你去忙別的事情吧。”
徐生柏無奈的在那邊歎了口氣,“你看好他。”這句話是對著舒靈說的。
舒靈不是很想接,“盡量。”
通訊斷了之後,肖吏就開始跟舒靈算賬,“你這屬於賣隊友!我來幫你你還出賣我,沒天理。”
“是你自己要求過來幫忙的吧?”舒靈把袖子放下,“你親愛的省長大人給你的警告你也聽見了,麻煩你以後把你調戲小姑娘的本事放在工作上。”
肖吏開車也不忘皮一句,“我這也是正常的交際,打好關係才能知道這家醫院到底有什麼貓膩兒,你又不跟人交際說到底還不是要靠我?”
“是,這要是放在民國時期,您就是大上海最美的交際花。”
“你現在是在諷刺我是吧?”
“你還能看得出來?”
“”
回家的路上忽然下起暴雨,碩大的雨點毫無防備的砸在車前窗的擋風玻璃上,“哇,剛才還是晴天,怎麼突然就開始下雨,幸虧是在車上要不然肯定是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