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舒靈的嫌棄,可現在肖吏又不想回去苦笑的說道:“剛剛算了。”
“白綺把你怎麼了?你跟她睡了?”
一口唾沫沒咽的下去嗆得肖吏直咳嗽,抬眼看著舒靈的眼神像是在指責她說話太直,“你!咳,我”
“把舌頭捋直再說。”
肖吏好不容易不咳嗽了把事情好舒靈轉述了一邊,看著舒靈全程沒什麼表情,“你說我要不要打電話跟省長道個歉。”
“你腦子沒問題吧?”舒靈靠著門邊就沒頭走近他,“你道什麼歉,你是不是缺根弦。”
“那我。”
“你今晚就在沙發上睡一晚吧,要是半夜敢摸到我房間裏,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斷子絕孫。”
“”造孽啊。
早晨肖吏和舒靈一同出門,穿的還是昨天穿過的衣服,舒靈到四樓先下,拿著包看見吳私病房門口沒有人看著,隨手就推門進去,結果就是差點亮瞎她的眼。
護士服散了一地,還有一個黑色蕾絲的胸罩,床頭掛著那小護士的絲襪,床上的兩個人正在聳動,瞎子也看得出他們兩個現在在做什麼,更何況還伴著男女換好的呻吟聲,她很想就這麼麵無表情的關門走出去,但那樣就顯得自己太過於淡定,她隻能抿著嘴假裝被嚇了一笑,細細的尖叫一聲躲在一邊。
吳私掀開被子,舒靈清楚的看見他身上還包著紗布,眼神卻不敢往下瞟,鬼知道能看見些什麼東西,看見舒靈的表情吳私滿意的頂動了幾下身下的人,喘著氣對舒靈說道:“你昨天說這裏是醫院不是妓院,照我看也差不錯,是不是寶貝兒。”說著狠狠的按著身下的人一陣衝刺。
那個小護士叫的很盡興,軟在吳私懷裏四聲細語的說道:“你好壞的,找到新還就拿我來當擋箭牌。”
吳私拍拍那姑娘的臉,“行了,穿衣服出去。”
小護士從容的從吳私身下爬出來,赤裸的站在地上穿著衣服,舒靈能清楚的看到沿著她大腿根滑下去的東西,她微微皺起眉頭別過臉,就連這點表情也沒逃過吳私的眼睛。
那小護士好似炫耀一般從舒靈旁邊經過,一股濃鬱腥膻的味道鑽進舒靈鼻間,她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等那個小護士出去她才把包放下。
“過來。”
過去給你一刀,舒靈這樣想著還是一步一諾的走過去,站在距離吳私三步遠的距離低著頭,“這麼不願意抬頭看著我。”
“這裏是醫院。”舒靈說話的聲音帶上些顫動,“不是讓你們胡來的地方。”
吳私轉個身把被子蓋到身上,“既然這麼純什麼都看不得,為什麼還要來城陽這個地方?來之前你也應該都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了吧?”
舒靈不回他的話隻是站著。
“我讓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