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生柏捂著胳膊像鐵了心不脫外套不說話似得。
舒靈也感覺出來氣氛有些尷尬,看向顧軼深————怎麼回事?
顧軼深給了舒靈一個無能為力的眼神————他不想讓肖吏知道手上的事
舒靈第一次覺得有點對不起徐生柏。
肖吏扯過徐生柏的胳膊,粗魯的把袖子擼上去,就看見紗布上麵被紅色血跡浸透,肖吏臉色刷白,抬眼看著徐生柏,本來他以為是做夢,“這是我昨天咬的。”語氣像是在確定一個事實。
徐生柏依舊保持沉默。
舒靈卻皺起眉頭,她的眼神落在徐生柏纏著紗布的那個胳膊,明顯還是自己昨天給他擦過藥的包上的紗布,“我昨天讓你去縫針,你不去感染怎麼辦?”
肖吏把徐生柏從沙發上抓起來,語氣很是惡劣,“你們兩個吃飯,我去給他下毒!”
一個兩個就是這麼不省心!!舒靈不知道心裏叨叨多少遍這句話,顧軼深舒靈夾了一個雞腿,“多吃點才有力氣看他們熱鬧。”
喝了一口粥,舒靈略放鬆的靠著顧軼深,“我真是有夠不明白的,這群人一個個固執的要命,,出這麼大的事還想自己扛下來。”
“你難道不固執?從我跟你剛認識開始到現在,你什麼時候不固執?”顧軼深笑著看著舒靈。
成功把舒靈逗笑,她轉過頭去看顧軼深,“什麼?你當初還不是對我冷言冷語,明明是我被算計,弄的好像是我占你多大便宜似得,要不是當初為了”孩子兩個人字還沒說出口,舒靈就先打住,“我才不受你的氣。”
知道舒靈沒說出口的是什麼,她不想提及顧軼深更不想用這個傷害她,“誰讓當初那麼湊巧,我剛執行任務回來,給別人個麵子當伴郎還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算了,說起來也好笑,要是沒有那件事,或許咱們依舊還是陌生人,換成是別人我肯定比現在過得不好,也算是因禍得福?”舒靈說。
顧軼深點頭,“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但事在人為,總還是要相信奇跡能發生。”
“你一個少將,什麼時候也學會說這麼雞湯的話?”
“你總能創造奇跡,我相信這一次也是一樣。”
奇跡啊,舒靈抬眼對上顧軼深堅定的眼神,忽然彎起嘴角,“我相信肖吏。”
房間裏徐生柏疼的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滴也沒出一點聲音,肖吏拿著醫用針消毒過給徐生柏封著有些可怖的傷口,“活該!讓你不去醫院縫,我這沒有麻醉藥湊合給你縫上,你說說你我咬你,你不用躲啊。”
“躲了讓你跑出去更麻煩,小傷而已,我回去處理市裏的事情,再因為你的是被舒靈叫過來,還沒來及去縫針。”徐生柏咬著牙說道:“我一直都當你是朋友,你出事我不能不管,也嘶!不能不管。”
肖吏白他一眼,“你什麼都不欠我的,根本不用有這麼大的心理負擔,我知道你是因為之前那件事對我心存愧疚,得了吧那麼多年之前的事,你沒忘我早忘了,再說也根本跟你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