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軼深看著埋頭吃飯的肖吏，“你去救林菀的時候殺了人了？”
“沒。”舒靈脫口而出，喝了一口麵前的粥抬眼正視顧軼深，“我是去找人，在別人店裏我怎麼敢，昨天那個叫賀尋的不是送過來錄音筆嗎，人是他幫忙解決的。”
怎麼輸顧軼深都還是不太相信，如果賀尋真的是那麼厲害的人，為什麼會幫舒靈解決掉那些人，顧軼深從新看向舒靈，她沒有一點表現出說謊的樣子，該吃飯還是在正常的吃飯，倒是一邊的肖吏顯得有些心虛，顧軼深皺起眉頭，這中間到底有什麼舒靈是在瞞著他的？
心裏懷疑著，卻沒有再向下問，“你們吃完早飯記得收拾，我出去一趟。”
“嗯？今天你不是休假嗎？出什麼事了？”舒靈端著粥碗看著顧軼深。
輕柔的撫過舒靈的頭頂，“之前的事總要處理完，休完假跟現在處理是一樣的。”說完站起來去門口穿外套，“今晚回來我買點菜吃火鍋吧。”
“我同意！快走不送。”肖吏拿著包子對著在門口的顧軼深揮著手。
顧軼深掃他一眼，冷淡的說道：“沒問你。”
“好啊。”舒靈抿著嘴笑，“早去早回。”
“好。”
門一關上，舒靈立刻就連邊，拿出手術刀抵在肖吏的脖頸處，麵上帶這些許威脅的意味，“肖吏，你下次要是在多嘴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哇，你不用這麼血腥暴力吧，在家裏還隨身帶著刀。”肖吏伸出一根手指推開舒靈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術刀，“我這不是脫口而出無心之失嗎，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我不願意往軼深知道我現在的樣子，不是因為怕他什麼，我隻是不想讓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而已，你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踩我的底線，我不介意把你這條剛救回來的小命送回去。”
知道舒靈是嘴硬心軟，肖吏也配合著連連點頭，“這次算是我的錯，將功補過行不行。”
“行，下午陪我去白鬆露酒館。”
“？”徐生柏意外，“你不是不想認識賀尋嗎？還去找他幹什麼。”
“他是敵是友不清楚，昨天送來的那些東西，我也不相信就隻是單純的說給我聽而已。”舒靈收拾著桌上的塑料袋，“他話裏明裏暗裏的暗示我去找他，而且現在我很想知道，他明明可以把事情壓下來，卻要把人扔在人群眾多的街道，到底有什麼目的。”
說下去去白鬆露就把，三點的時候徐生柏的電話打過來，“舒靈，你在哪裏？”
正在門口穿著外套的舒靈，看了一眼在玄關穿鞋的肖吏，“準備出去，你找肖吏？”
“不是。”徐生柏降下音調，“今天早晨的新聞你看過沒有？巷口發現男屍的新聞，現在市裏重點調查，查出監控在你走的前後那幾個人死亡，現在你被列為嫌疑人，人已經過去找你，你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