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生柏被他一句句堵得搖了搖頭,“想去就去吧。”隻是徐生柏有些擔心,要真是控製不住場麵怎麼辦,要是壓不住這位還不翻了天去,想了想還是囑咐他一句,“到時候跟在我身邊別亂走。”
“哈,你囑咐小孩兒呢。”
“是啊。”
“嘁,我他媽是來跟你討論正事的!”掛了電話肖吏不知不覺得被肖吏帶跑聊天的方向,神經病!
把行李拉到客廳,舒靈就聽見客廳開門的聲音,還沒看清就被顧軼深抱了個滿懷,隻是緊緊的抱著一個字也沒有說出口。
在肖吏辦公室聽見小護士說陸至飛來了,舒靈就發了個短信給顧軼深讓他過來配合著演一出戲,她眼眶微紅拍著顧軼深顫抖的後背,“我沒事。”
“如果可以我寧願受傷的是我。”顧軼深不知道喉嚨是怎麼發出聲音的,說出來的話也是嘶啞的,壓著多日以來的火氣。
舒靈抿著嘴笑,低聲柔和的在他耳邊說道:“軼深,不管怎麼樣,能不能抓住賀尋,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隻能硬拚到底,為了你為了我們。”
“我不值得你這麼做。”顧軼深說的話氣息都有些不穩。
舒靈摟著他的後背,靠著他,淚珠最終還是像斷了線的珍珠落下,“值得,你值得,。”舒靈仰起頭看他,盈著淚水努力揚起一個微笑,“這件事情由我來做最合適,你知道的對吧。”
他知道,就是因為知道顧軼深才不願舒靈一次次以身犯險。
賀尋的人就在附近停留太久會讓他產生懷疑,踏出小區舒靈打車去了賀尋的酒館,把行李箱往他辦公室一放,“沒地方去了,給我安排地方住。”
賀尋眨著眼睛看著站在麵前的人,“你,哭了?”
“跟你有關係嗎?”
“OK,我不問。”接著賀尋就打電話給賀權讓他給舒靈找個常住的房間。
琢磨了會兒,賀尋還是用桌上的座機打電話給吳私,“計劃有變。”
“哦?”吳私很少能聽見賀尋這麼正兒八經的聲音,“怎麼我們寶貝兒太叛逆?”
“不是。”賀尋正經道:“她真的和顧軼深鬧翻,他們回來報的消息,那個陸家的兒子陸至飛今天去找舒靈被顧軼深正好撞見,兩人大吵一架顧軼深還扇了舒靈一巴掌,我剛才看見她的臉,下手很重。”
吳私轉著手上的鋼筆,“顧軼深還真舍得?”
“要是顧軼深真不在意舒靈,還跟她斷了關係,那咱們的計劃不就沒用了?”賀尋食指繞著電話線,“本來想一箭雙雕,現在怎麼看來都是咱們吃虧。”
“嗬,吃什麼虧?隻要舒靈能殺的了徐生柏,咱們就賺了個大的,沒了徐生柏這個阻礙,你的行動就不會受到限製,他顧軼深一個人能成什麼事,你背後的人又不是搞不定。”說著吳私翹起嘴角,“既然顧軼深現在顧不上她,我怕他會對我們家寶貝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你可要給我保護好我的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