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項過笑著拍拍手,走到舒靈麵前,扯起舒靈的胳膊看她皺起眉頭,“那我就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這一次!”
實話說顧項過跟顧軼深有六分的相似,舒靈卻無比厭惡眼前人的眉眼,不似顧軼深那麼順眼而是放蕩的讓她覺得煩躁,“顧項過,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話音落下,舒靈抬腳把人踹出去剛好床角磕到後腦勺昏死過去,找個廢物辦事,就是自尋死路。
舒靈腳踩到地上的那一刻差點跪下去,出來的時候身上沒有帶著藥,即使手腕的疼痛也擋不住生理上的躁動,開門出去踩在外麵的地毯上,她腿一軟要跪下被顧軼深一把扶起拉回旁邊的房間。
“你怎麼在這!”
舒靈剛要反抗,聽見顧軼深的聲音她徹底軟在顧軼深的懷裏,“被算計了”舒靈看見裏麵床上躺著的人,努力的保持著神誌清醒,“陸曼曼?”
“是她。”顧軼深抱著舒靈看都不願意看那個女人一眼,在陸曼曼抱住他的那一刻,顧軼深飛快的按住脖頸,一陣刺痛陸曼曼昏過去。
開燈後看見床上的人顧軼深就一陣惡心,他才跟舒靈離婚不過一天,就上趕著來他這裏送人可真算是會見縫插針,懶得和陸曼曼計較隊裏那個吃裏扒外的東西還在等著自己解決,開門出去就看見軟倒的舒靈,他想都沒想就上前接住人。
微微低頭就看見舒靈手腕上不淺的傷口,顧軼深輕握著她的手臂,語氣卻帶著殺意的肆虐,“是誰!”
藥勁上來,舒靈貼著顧軼深的胸膛幾乎無法思考,奶貓似得哼哼著,“軼深我好好難受。”
瞳仁一縮,顧軼深立刻探上舒靈臉頰溫度,檢查舒靈身體的時候就看見那個發青的針眼,又是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招數!看來這些人是留不的了。
把陸曼曼扔到隔壁顧項過所在的房間,顧軼深看都看見一眼就關門出去,回到房間就看見舒靈隱忍的咬著下嘴唇,有絲絲血跡泛出,他趕緊上前抱起跪在地上的舒靈,“靈靈。”
“軼深!我難受,帶我回去吃藥。”舒靈微皺著眉頭,抗拒著身體裏沒由來的燥熱。
顧軼深低聲安撫著她,“有我在不用藥,肖吏那藥太傷身體。”
脫著舒靈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即使他沒有喝下那有料的水,此時此刻他看著舒靈身體的溫度也隨之燒起來,舒靈白皙的肩膀從襯衣脫落出來,點點血跡沾染到水藍色襯衣的一側,身下的人蒼白的臉色卻透露出來不正常的紅暈。
俯下身體,顧軼深吻著舒靈的嘴角和脖頸,聽到她隱忍細碎的呻吟和歎息,總歸是有些抑製不住自己,聲音因為忍耐有些情欲啞然的味道,“夫人,可以嗎?”
當然沒有得到舒靈的回應,現在的她意識已經被拋進大海,回應顧軼深的隻有一聲聲牽動他心的低吟,半睜著的眼睛霧氣蒙蒙,毫無焦距卻讓顧軼深猛然一動,歎息一聲,剩下的便是讓人臉紅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