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軼深不知道正在給舒靈上藥的肖吏心裏在想什麼,她現在隻是擔心還在昏睡中的舒靈,肖吏站起來為難的說道:“她有點發熱,我沒拿藥過來,而且沒檢查過不知道是因為手腕上的傷口,還是因為昨晚她的不配合咳”肖吏適時的看著顧軼深的臉色,“嗯就是因為那個感染,還是先送我工作室吧。”
“我為什麼讓你從後門進來?前麵有人再蹲,恐怕現在出去會被拍這個正著。”顧軼深你俯身摸摸舒靈的額頭,微微皺起眉頭,確實有些燙手,“讓你過來就是怕會有這個情況發生,你還就空著手過來。”
肖吏覺得自己才冤枉,“你突然給我發個定位,讓我十分鍾之內到,我怎麼知道舒靈也在這,還被你”差點把不能說的話說出來,肖吏趕緊閉嘴,還被你折騰這樣,即便是自己的好友,肖吏也要在心裏唾罵一句沒人性。
林菀得了通知,從員工通道繞進來,敲門拿著衣服進去就看見昏睡在床上臉色不佳的舒靈和旁邊床上衣服上淩亂的血跡,她深吸一口氣放下衣服對著顧軼深就是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氣,隻把顧軼深打的倒退一步,“你是人嗎你?!”怕驚動舒靈,林菀壓著嗓子說道:“偏要一次一次的傷害她!”
肖吏默默站在一邊沒有阻止林菀的動作,他覺得顧軼深這次實在是有些太過分。
顧軼深垂著的眼睛始終沒有抬起來,淡漠的說道:“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扔了也是我的。”
“你!”林菀幾乎不可置信,世界上還有顧軼深這樣的人,舒靈手指微動張嘴沒說一句話先咳嗽了兩聲,嗓子幹澀脹痛,四肢百骸像是被碾壓過似得由內而外叫囂疼痛,“疼…”咳嗽完舒靈也隻能眯著眼睛單蹦出一個字,真的很疼沒有一處是不疼的,痛疼欲裂讓她無法思考。
天知道顧軼深用多大的力氣才控製住自己不去看舒靈,隻用一個字就足夠把他紮的鮮血淋漓,他知道現在絕不能過去,不然舒靈付出的一切全部都會付諸東流,他緊握著拳頭絲絲血跡從指縫中滲出,他閉眼已經猩紅一片的眼睛不去想。
林菀首先過去蹲在床邊握住舒靈的手掌,床上喊疼這位手心裏全是冷汗,近距離的觀察更加激起林菀心中的怒火,手腕上包紮後滲出的絲絲血跡,和脖頸向下延伸的情欲痕跡都讓林菀心裏的那把火燒得越加濃烈,“你們兩個滾到衛生間去,我要給她穿衣服。”
幾乎是顫抖著手給舒靈穿上的衣服,情況比她想象的還要複雜,眼睛所到之處觸目驚心,給舒靈扣好上衣扣子,那兩人從衛生間出來,林菀一個眼刀掃到顧軼深身上,“我林菀跟你顧軼深勢不兩立!以後你們顧家跟我們林家在商場上必定不會風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