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靈皺著眉頭睜開眼睛,要坐起來被顧軼深按住,“要困再睡會兒。”
“沒事,醒了。”
肖吏站在門口關門不是不關門也不是,“你們兩個!就不能等著病好之後回家再做愛做的事情?這傷剛好的差不多,要是劇烈運動崩開又要占用我工作室的資源。”
一個枕頭準確無誤的砸到肖吏的頭上,“你腦子裏除了黃色廢料還有什麼?”舒靈起來整理著頭發,“軼深的傷還沒好,腦子不想要了是吧!”
“行行行。”肖吏撿起地上的枕頭,拍拍上麵的灰塵,“趕緊的,我先看看顧軼深身上的傷怎麼樣,隊裏那邊還需要他回去。”
“隊裏出什麼事了?”
肖吏幫顧軼深把吊針拔下,換著肩膀上的藥,“沒什麼,就是姚夢那邊遇上點麻煩,聽說是第七作戰區那邊的人過來找麻煩,她說不嚴重,你也是一直在養傷就沒讓你回去。”
換完藥肖吏準備出去,徐生柏就快步從門外走進來,“出事了,陸立南剛才在紐中醫院去世後,各處LED大屏幕上就馬上直播著陸曼曼準備跳樓的直播,她現在在醫院的樓頂!已經直播著把陸立南還有陸至飛幹的勾當都說出去了,還說了你和溫家的事情。”
“什麼?”舒靈皺起眉頭,轉頭看著坐在床上的顧軼深,“我去找她!”
“我也去。”顧軼深掀開被子要下床。
舒靈回頭按住他,“不行,你不能去,你身上的傷剛好,我會照顧好我自己。”說完在顧軼深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拿起旁邊椅子上搭著的外套,“徐生柏帶我去。”
車上徐生柏邊開車邊說道:“這件事情已經驚動市裏的人,大大小小的領導幾乎都過去了,叫了消防員每一個人敢靠近,靠近一步她就往前走一步,我覺得她是想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再跳下去,所以應該趕得及。”
等舒靈爬上樓頂的時候,外圍還圍著六七個消防員,舒靈穿過他們走到天台中央,看著陸曼曼已經坐在天台邊上,“陸曼曼,下來。”
陸曼曼沒有轉頭,晃悠著腿忽然笑著低頭看著樓下,“怎麼咱們兩個見麵總是在樓頂?我是在等你來。”
外麵LED大屏幕上忽然切到舒靈這邊,風揚著她的頭發就這樣冷著臉站在樓頂中央,本來就有不少的人看著,在看到熟悉的麵孔,更多人停下來。
“誒?演戲嗎?”
“是不是在拍戲啊?”
“什麼拍戲!上半場你沒聽見,狗血驚天倫理案,這不是少將夫人嘛,她小時候被人算計著調換到另一家裏,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
“對對對,你們看天台坐著的那個,聽說是顧軼深的親妹妹,被陸家人拐去至今才認回來呢。”
“啊??這些有錢人關係怎麼這麼亂啊?”
“不止呢,她今天也是設計好要從這個樓上跳下去,是要什麼直播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