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愣了一會兒神,顧軼深覺得自己這樣疑神疑鬼的樣子實在有些好笑,自己何曾為過一個女人這麼傷神過?顧軼深笑了笑搖了搖頭,重新走進宴會廳。
進去以後,姚夢立馬迎上來,用手彈去顧軼深肩膀上的雪,開口卻是極其溫柔的語氣說道:“軼深,外麵天氣那麼冷,又還在下著雪,你若是想要出去,就讓人備車吧。”顧軼深卻是仍舊冷著麵孔,不說話,冷漠的把姚夢正在給自己彈肩膀上的雪的手拿掉,絲毫沒有溫柔可言,然後對著姚夢說道:“你管得太多了,記住你自己的本分,別忘了我們的協議,另外記住叫我顧軼深就好。”
說完全然不顧身後的姚夢多麼委屈,轉身離開。姚夢心中委屈,但是卻也明白顧軼深已經是很給她麵子了,是她自己得意過了頭,以為今天來的時候自己能夠挽著他的手臂進來,就在顧軼深的心中有所不同,卻全然忘了顧軼深和她說過的話以及他們之間所定下的約定,是自己失了分寸。
當時顧家老爺子逼得緊,姚家又一直想要和顧家聯姻,誰都知道顧軼深雖然不聽陸立南的話,並且在2個月前不知道為什麼和陸立南徹底撕破了臉,但是顧軼深卻是極為孝順他爺爺的,所以顧軼深找上她跟她簽了一份協議。
協議的內容便是兩個人假裝對外是情侶,時間期限是兩年,顧軼深對姚夢說的很清楚,隻是對外假裝情侶罷了,兩年以後自己會跟顧爺爺解釋清楚,說是兩人的感情不和,暫時隻是為了讓顧爺爺放心,兩年之內,顧軼深明確地表示並不會愛上姚夢,在此期間兩家的生意會保持一定的聯係,兩年期限以後,自己會再給姚夢一定的費用當做補償,當然顧軼深也給了姚夢選擇,如果姚夢不願意,顧軼深並不勉強,他還可以去找別人,但是姚夢知道和顧軼深簽合約自己並不吃虧,單單是顧家的生意姚家就賺到了不少。
所以姚夢看到顧軼深走遠的身影並不感覺到後悔。
這邊肖吏看著顧軼深走近,對著顧軼深打趣道:“你對人家小姑娘也太無情了吧,你看把姚夢傷心的?”顧軼深瞥了肖吏一眼,說道:“那你去撫慰一下她那受傷的心靈?”顧軼深知道姚夢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受傷的女孩子,更何況顧軼深知道自己對姚夢越溫柔才是害了她。
“別,您可別,還是算了吧。”肖吏一聽顧軼深這麼說,立馬就回絕,說道:“你們部隊裏那些女兵,一個個那麼變態,哪裏還用我去安慰,還是留給您自己個好好安慰安慰吧。”顧軼深瞥了肖吏一眼,端起酒杯開始喝酒。
過了好長時間才開口,對肖吏說道:“你去查查舒靈。”肖吏一口酒還沒喝完,差點被嗆到,對著顧軼深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你要我去查舒靈?怎麼你對她感興趣?不是,舒靈是誰?”顧軼深喝著酒,沒說話,淡淡的聽著肖吏的自言自語,目光朝著遠方望去,過了好一會兒,顧軼深才聽見肖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