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夢看著顧毅深的樣子,上前抱住了顧毅深,然後開口說道聲音中已經帶著哽咽,眼淚也隨之滲透了顧毅深的軍裝。“毅深,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真的是因為舒靈嗎?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還比不上她一個人嗎難道?毅深,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妻,我希望你能尊重我一下,不要什麼事情都瞞著我好嗎,你告訴我不是因為舒靈,好不好?”
顧毅深感覺到自己的軍裝已經被淚浸濕了,顧毅深的眉頭深深的皺起,表示很不能接受,之前舒靈的淚水把自己的衣服浸濕,顧毅深當時除了心疼還是心疼,完全沒有嫌棄的意思,誰知道顧毅深這次感覺到姚夢的眼淚浸濕了自己的軍裝,還是覺得各種難以適應。
顧毅深拉開姚夢,姚夢臉上滿是淚水,顧毅深強力的忍耐著自己身上被淚水浸濕的不適感,看著姚夢,說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和舒靈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不要鑽牛角尖,我們當時簽的協議,很清楚,兩個人之間沒有感情,隻是2年的假扮男女朋友,至於你說的未婚夫妻,我希望你能夠改變一下你的措辭,我現在沒有和你更深一步的打算,這種事情,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以後希望你不要這麼失態了,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希望你能夠自重。”說完以後,顧毅深便走開了。
姚夢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顧毅深走開,自己心中知道顧毅深說的並沒有錯,顧毅深和自己在最開始就已經簽訂了協議,在協議期間,雙方不得幹擾彼此的戀愛情況,當時的所有條件自己都同意了,因為所有的附加份額都是對自己對姚家有利的,隻是唯一的條件是顧毅深不會愛上自己,希望自己能夠明白,但是自己一直認為自己能夠溫暖顧毅深的心,所以才會聽見溫可佳的話以後那麼失態。
肖吏進來,看見姚夢那麼傷心的樣子,肖吏震驚了一下,然後看著姚夢說道:“喂,男人婆,你怎麼了?”
姚夢看見肖吏,頭一次沒有露出凶巴巴的表情,聽見肖吏叫自己‘男人婆’,也沒有生氣,反而淚眼婆娑的看著肖吏說道:“你的肩膀能不能借我考一下?”肖吏點了點頭,然後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見姚夢說道:“我錯了是不是,我不應該那樣做,是不是?”
肖吏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拍了拍姚夢的肩膀,想要安慰她,耳邊傳來姚夢的聲音:“可是對不起,顧毅深,我還是想要試一試,我還是想要任性一次。”
姚夢從小生活在軍人父親的言傳身教下,從來沒有任性過,但是這次,姚夢想要任性一點,想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肖吏聽見姚夢的聲音,肖吏歎了一口氣,知道自己不論怎麼勸,姚夢都是不會聽的,索性也就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