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注於避開顧軼深的舒靈,已經有兩個月沒有見過他了,低調的順著舒頡黑出來的信息找到一個人,一個老熟人。
郝兆平,郝委員長,背後搞鬼的人也算他一個,這個人性格深沉且頗有城府,如果計劃成為他的情人恐怕有些困難,而且他一個委員長接觸他的機會本來就少之又少,本來舒靈已經將他排除在外,想從他周圍的人入手。
可就是這樣的湊巧,打個瞌睡有人就送來了枕頭,白家的遊輪宴會總算沒被她的蝴蝶翅膀煽沒,意外的是這次省裏也來了人,白家再富有也不過是個商界人員,省裏來人一是給顧軼深麵子,二也是看在徐生柏的麵上。
麵上這一層是這個意思,可到底他們來試探什麼懷著什麼樣的鬼胎,舒靈心中早就有了計較,畢竟在舒靈的記憶中郝兆平上一次可沒有因為看在顧軼深和徐生柏的麵子上就來參加白家的宴請。
最近顧軼深的心情非常差且脾氣十分暴躁,肖吏是受害者沒有之一,“老顧,顧大少將,顧軼深!您就別折騰我了行嗎?我從醫院出來看你臉色看到現在,我做錯什麼了我!”肖吏靠著顧軼深辦公室的沙發指責他,“你情場不順,就拿我來出氣。”
顧軼深手邊的一根筆飛到肖吏的身上,“閉上嘴。”
“誒!”肖吏坐直看著顧軼深,“你要喜歡就去追,這來來回回兩個月你也沒能跟人家表白,你怎麼想的?”
“她躲著我。”顧軼深臉上的寒意不減半分,一想到舒靈躲著自己心中就沒來由的一陣火氣。
看到顧軼深吃癟非常不易,肖吏笑出聲就感受到一束殺人的目光,接著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咳…那什麼,她躲著你,你不會主動出擊嗎?你看看你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帥氣多金,哪個女人能拒絕你?”
顧軼深冷哼一聲,“你再拍馬屁,這個月的獎金也回不來。”
“……”魔鬼!
肖吏深吸一口氣,“不說別的,那位省裏來的郝委員長,聽說不僅是要參加白家的宴會,而且還會在W市考察半個月,當年的事兒有他參與你全身而退,他應該是最難受那一個吧。”
“你受傷的那件事,很難說沒有他的手筆,那些人都鏟除了,下一個就該我了。”顧軼深垂眼看著麵前的紅頭批文,“來者不善。”
“要不——帶著人在船上暗殺他?”肖吏摩擦著嘴唇,笑著看向顧軼深。
“你在試探我?”顧軼深抬眼看著沙發上逐漸癱坐下去的肖吏,“放在十年前是年輕火氣大,放在現在就是沒腦子,我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暗殺他,擺明了讓他抓我的把柄?”
“可喜可賀,咱們顧少將知道拐著彎算計人了,放心這種腦力工作交給我。”
“腦力工作交給你,我才不放心。”
“你什麼意思?”
“麵上的意思。”
肖吏:你是個魔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