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吏抬眼看著徐生柏,徐生柏也在看著他,肖吏低頭看著兩個人手腕上的手銬,銀色的冷光差點閃瞎他的眼。
剛才拋起來的時候,被白明清分了神,現在那把小鑰匙不知道躲在那個地方哭泣呢。
低頭努力的想要搜尋鑰匙的屍體,無果。
肖吏艱難的對上徐生柏帶著笑意的目光,“那啥…你著急上廁所嗎?”這是鑰匙丟了之後他的第一個想法。
玩砸了之後,肖吏的表現異常乖巧,徐生柏麵上看不出息怒,隻是淡淡的垂眼看著兩人拷在一起的手,“備用鑰匙呢?”
“在顧軼深那裏!”肖吏像是找到救星似得,看向人群之中。
哦豁,別說人影,連個殘影都沒看到,顧軼深和舒靈兩個人已經消失在宴會廳裏。
死馬當活馬醫,肖吏幹脆垂下手,囑咐徐生柏,“一會兒過去的時候,你就負責點頭就行,別的話一概不要多說。”說完轉身就走,被一個拉力拽了個踉蹌,回頭看著徐生柏,“走啊。”
“你跟顧軼深之間的事情,說好我不摻合。”徐生柏麵帶微笑的看著肖吏,“我就不去了。”
肖吏抓狂,“你不去我怎麼去啊!”說完抬起自己的胳膊,連帶著將徐生柏的手一塊兒抬起來,“算我求你徐大市長,要是被白明清看見咱倆這樣,告訴顧軼深那我下個月下下個月下下下個月的獎金就都別想要了。”
要是被顧軼深知道他又胡來,準會扣的連褲衩都不給他剩下,他那點小自尊在顧軼深和金錢的雙重大山下顯得不值一提。
“好。”徐生柏應下。
肖吏想拍徐生柏的肩膀,但抬手就想起兩個人還拷在一起隻好放棄,“是兄弟,就別跟顧軼深說今晚的事情。”
徐生柏挑眉,“現在不說,你去跟他要備用鑰匙的時候也要說。”
“…意外。”
“隨你怎麼說。”
肖吏再次囑咐徐生柏,“你在旁邊不要多說什麼,你負責點頭和嗯就行。”
“好。”
白明清在演講台下麵叫完肖吏,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肖吏過來,“你幹什呢,顧軼深交代我的事兒辦好了,鑰匙在老肖那兒,你等會兒過去拿。”說完才注意到肖吏身旁的人,“徐市長?”
徐生柏點頭。
白明清看向肖吏,“什麼情況?”
肖吏艱難的揚起一抹假笑,“自己人自己人。”
白明清眼神向下落在兩人重疊在一起的手,“你們兩個…”
徐生柏點頭。
打擾了。
咽了口口水,白明清覺得自己不能消化這件事情,而且他覺得不能深究徐生柏點頭的意思,“在這個場合不太好吧…”這麼明目張膽的要公開?
“沒什麼不好的,鑰匙我先拿著明天再說,今晚不方便。”肖吏和白明清的腦回路壓根就不在一條線上,卻意外的能對上話。
今晚什麼不方便,今晚哪裏不方便,今晚為什麼不方便!!
白明清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呆滯了,然後他就看見肖吏抬起來的手被徐生柏握住按下去,好了,他確定了兩個人確實要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