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靈上挑眉毛,把照片滑到後麵那個長發大波浪的妹子,一看就是走高冷範,職業是律師,“你可真是心疼你們家徐生柏,你覺得這個女孩子符合他的口味?”舒靈用指尖把手機給肖吏推回去。
“怎麼了?我覺得挺好,職業也不錯,長得還火辣。”肖吏敲敲桌子,對著舒靈說道:“像徐生柏這樣生活裏性冷淡的人,就該找個更冷的來配合他,這在醫學上叫刺激療法,不懂了吧小妹妹。”
衝著肖吏揚起一抹假笑,舒靈視線落到手中的書本上,迅速恢複冷漠,“什麼刺激療法,先把你自己療好再說,徐生柏沒問題,他不喜歡這種類型的女生,下次不要再給他找了。”
舒靈說的話讓肖吏起了興致,半趴在舒靈的辦公桌上,“你怎麼知道?你從哪裏看出來的?他可是從小到大都沒有跟女孩子有多餘的接觸,除了我和顧軼深就沒見他接觸過什麼人,那你說說他喜歡什麼樣的,我找找。”
合上書,舒靈把放在桌子一邊,“也對,你研究的領域並不涉及到這一方麵,那你應該也聽說過無性戀者吧,沒有特定喜歡的對象,不論男女這類人都沒有戀愛的興趣,或者也可以算是普遍的意義上來講的禁欲主義者,徐生柏幾乎不接受熟人以外的肢體接觸,有潔癖,這就是他為什麼為人彬彬有禮卻給人相距千裏之外的感覺。”
肖吏目瞪口呆。
舒靈看家他的傻樣子,也不介意再多解釋解釋,“就拿郝兆平來說,性虐待這種心理疾病基本上是不會被人發現的,因為他們表現的與常人無異,隻是到床上才會出現反差,不過徐生柏這種是天生的第四取向,並不能算是心理問題,從他很多的肢體語言,都可以表現出來,隻不過是你們過於習慣他的樣子,所以才不會不覺得奇怪。”
咽了咽口水,肖吏反應過來,“那有沒有可能把他掰過來?”
“不是沒有可能,據統計還是有百分之一的人會喜歡上一個人,並且病狀會因此減輕,百分之一的可能,千分之一的概率,萬分之一的緣分,沒那麼容易的。”舒靈說的話的語氣像是對著自己的兒子,“你這樣帶著他茫無目的的亂轉,廣撒網對他來說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話音剛落下,顧軼深從外麵推門進來,舒靈看見顧軼深眼前一亮,整個人都柔和起來,“怎麼今天這麼快就過來了?”
“你不是想吃火鍋嗎?”顧軼深瞥了一眼,從位置上騰的站起來的肖吏,坐到舒靈身邊,順手捋順著她的頭發,“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不能出去吃,你今天早點跟我回去,咱麼去樓下的超市逛逛,買點菜回去我給你做火鍋。”
“好啊。”
“報告顧少將!我能帶著人過去蹭頓飯嗎?”一個極為不要臉的人在一邊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