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疲憊的感覺席卷而來,舒靈搖晃著身體跪在地上,手扶著肚子艱難的抬頭看著不遠處的人,隱約聽到那人說,“你們的命我還要好好留著,慢慢玩兒。”
等舒靈再醒過來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番光景,華實的房間,裏麵擺著幾樣古董花瓶,身下這張床寬到能容納四五個人,舒靈下床踩到地毯,厚實的地毯瞬間包裹住她有些涼的雙腳,扯開桌前棕色厚重的窗簾,舒靈才發現,這是在船上。
看天色應該是淩晨時分的樣子,船隻行駛緩慢外麵月色被雲掩蓋,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沒有被限製行動,也就是說那個帶她過來的人,並不怕她會做出什麼舉動,這時舒靈的才注意到桌上的一個信封。
裏麵是一張打印出來的信紙,信件開頭寫著遊戲從明晚八點正式開場,在這期間舒靈可以隨意走動,這個房間以及其他的房間都裝有監控器,他們的一切行動都在那個人的掌控中。
遊戲規則就是兩個字,活著。
這兩字就像紮進舒靈眼中似得,她不知道抓他們來這裏的人是誰,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甚至連他的長相到現在也沒有見過,如果顧軼深他們找不到這裏,不知道等著她還有肖吏的到底是什麼。
這一係列的不安都讓她萬分難受,即使與顧軼深通過心意,也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控製住局麵,那個人的目的尚且不得而知,要看的就是顧軼深和徐生柏隨機應變的本事。
身體那陣兒剛醒過來的不適感過去,舒靈站起來打開房間的門走出去,外麵光線充足給了舒靈一個現在是白天的錯覺,她的房門前站著一個身著黑衣的服務生。
服務生見舒靈出來,麵無表情的抬手攬著她,眼睛甚至都沒有落在舒靈的身上,“遊戲時間尚未開始,請女士待在您自己的房間。”
舒靈凝視著麵前的人,“給我的信件上寫著,遊戲開始之前我可以隨意活動,你們的規則不好用,還是你不按照規則來?”
那服務生沉默了一會兒,才把手放下,“女士請。”
舒靈轉身離開的時候注意到她耳朵上的對講耳機,那人應該是躲在哪個房間,通過監控還有對講機來控製他們的行動。
此時房間門口有服務生的加上她門口的一共有五個,其他的房間門口均沒有站人,舒靈可以斷定,其餘的四個房間裏應該都有人在,要找到肖吏的所在並不困難,隻要她問,門口的服務生就會告訴她房間裏的人是誰。
花了五分鍾的時間弄清楚,這四個房間裏分別管著溫可佳、劉沁、臧青青還有肖吏,說不驚訝那是假的,從上次的輪船事件之後,她沒有再見過溫可佳一麵,陸至飛去國外之後,更是連溫可佳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卻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裏。
不過她可沒工夫和溫可佳敘舊,找到肖吏的房間後,便讓門口的服務生打開房間的門,裏麵燈火通明,地上卻亂七八糟的砸成一片,入眼的就是躺在沙發上昏睡的肖吏,還有注射過後的空針管和給他包紮傷口用的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