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顧少將你說說吧,你的罪名是什麼?”陳煬舒適的向前躬著身體,雙手交握看著對方。“誒,你可要好好說,不然這脖子上的裝置會即刻爆炸。”
舒靈看向顧軼深,顧軼深也是冷冷的回話,“如果替國家處理你們這些社會垃圾算是一罪的話,那你可以直接按下旁邊的操縱器。”
篤定陳煬不會按下操縱器顧軼深才會這樣激他,上船前徐生柏提過一句,這個人表演性質居多,算計好的事情,不會因為三兩句話而改變自己的初衷,他與徐生柏應當都算是這人計劃中的一部分,自然不會因為他的一句話破壞自己原本的計劃。
和預想的沒有什麼區別,陳煬既沒有被激怒也沒有按下操縱器,隻是悠悠的轉頭對上徐生柏。
徐生柏馬上接話,“徐生柏,W市現任市長,罪名十年前對顧軼深和肖吏的處境袖手旁觀,十年後的今天讓肖吏深陷險境。”說著掀開右手邊的牌,抬起來對著大屏幕展示了一下,是Q,將牌扔到桌子中央。
被注射完藥物帶上來的肖吏坐在徐生柏的旁邊,現在他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歪了歪身體靠著椅子碰了一下旁邊的徐生柏,“你幫我開吧,隨便哪一張都好。”
掀開肖吏右手邊的牌是個方片七,徐生柏隨手將牌扔到桌麵上,抬手握著肖吏的手腕,“你還能撐多久。”
微皺起眉頭,肖吏身上像是被針紮過似得一陣疼痛,外界的任何觸碰現在對他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快死了,麻煩這位變態的遊戲快點玩完,讓我死的痛快一點。”
徐生柏沒說話,隻是把放在肖吏肩膀上的手拿開,淡淡的轉回視線才開口,“你們繼續。”
方森坐在靠近陳煬麵前的位置,在肖吏說完話的一分鍾之後才開口,“罪名暗殺,負責暗殺各國機要人員,是組織雇傭的殺手。”隨手掀開一張牌,排麵是5,迄今為止最小的牌麵。
“你為了一個女人背叛組織,我原本打算放你一馬,可你又為了這個女人來到這個船上值嗎?”陳煬玩味的音調,敲打著林菀的心,睫毛顫動著盯著坐在對麵最後一位的方森。
方森相較於這裏坐著的人小了不止一兩歲,氣勢卻也毫不落入下風,“你不就是這樣打算的?利用菀菀逼我入局。”
有些意外的挑眉,陳煬點點頭,“確實比那個隻會動手殺人的機器多了點人味兒,不過我最討厭得就是不本分的人,正好你就算一個。”
溫可佳抖得幾乎無法開口說話,看著麵前的牌也不敢動手,被陳煬敲桌子的聲音嚇得抓住桌角,抖著手揭開麵前的卡牌,明晃晃的一個A擺在眼前,後麵的劉沁和臧青青同時鬆了一口氣。
這等同於判了死刑,溫可佳眼淚止不住的向外奔湧而出,陳煬卻不打算放過她,“跟大家聊聊吧,你都做過些什麼。”
溫可佳被陳煬的語氣嚇得哭的直打嗝,也要斷斷續續的說道:“想跟你合作害死…害死舒靈,故意把舒靈的行蹤透露給你,因為陸至飛對舒靈的…喜歡,害過她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