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軼深放開舒靈,拿出另一枚戒指,放到舒靈手裏,把自己的手伸過去,“我還買了自己的,你也要給我戴。”
正擦著臉上的眼淚,被顧軼深一句話逗笑,舒靈握著顧軼深的手緩緩的給他戴上,“還是那句話,你就是你,不論怎麼變都是顧軼深。”
揚起驕傲的臉,顧軼深握住舒靈的手,“我抓住你了,我不會再弄丟你了。”
當下的氣氛,並沒有讓舒靈覺出那個再有哪裏不對勁,值得一說的是,顧軼深的記憶在不知不覺中恢複著。
林菀靠著方森哭得不行,大家都默默的站在後麵,沒人上來打擾舒靈和顧軼深兩個人溫存,隻有遲巍知道,舒靈為什麼會哭,他們兩個經曆的夠多,過的夠苦,好不容易在一起,顧軼深的話就像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在兩個人中間炸開。
從前顧軼深很愛舒靈,卻很少把愛說出口,陰沉內斂的性子讓他不擅長開口表達他對屬靈的愛,最初也隻是秉承著床上征服舒靈的道理,說不出來的話全都在床上宣泄出來,再後來他的愛厚重到隻要一個眼神,舒靈就什麼都懂。
與現在的顧軼深相反,現在的他恨不得每天好幾句情話掛在嘴邊,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舒靈是他捧在手心裏的人,密集的愛意像風拂過湖中的水,輕卻惹的人心中癢癢,常常不需要做什麼,隻要兩人在一起,周圍是粉色泡泡。
林菀上來上鬧著舒靈,“什麼時候舉行婚禮?我們放假回去你們就準備吧?快點兒吧,我的份子錢已經等不及了。”
“就是,當初你們也隻是去登記,連婚禮都沒來得及辦,我們這份子錢都還沒來得及掏。”白明清站在一邊,“老顧,你真是讓我羨慕哈!”
肖吏偏偏就要跟人家不同,湊在旁邊煞風景的說道:“份子錢我可沒有,都拿來給徐盛白還債了,要錢就跟徐生柏要。”
摟著舒靈的顧軼深,轉頭無辜的回擊肖吏,“夫夫兩個人給一份份子錢就行,記得包的大一點,畢竟是你們兩個人一起來。”
這筆賬算得到位,是個狠人。
“顧軼深你為自己積點德行嗎?”
“那好吧。”顧軼深覺得肖吏很麻煩,看向旁邊的徐生柏,“大不了你們兩個舉行婚禮的時候,我和舒靈也多出點錢。”
“”肖吏邁開大步向前走,頭也不回的進了別墅,到底這個梗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啊啊啊啊!!
回去之後遲巍給顧軼深做了個心理測試,心理波動在正常的範圍內,所以舒靈挑了合適的時間,準備她和顧軼深的婚禮,選在了一月份,還在下雪的時候,在W市最出名的一家宴會舉行地,舉行婚禮。
小沉沉剛滿十一個月,現在已經會叫媽媽和爸爸了,但卻極少開口叫爸爸,一開就是叫媽媽求抱抱。
婚禮這天被打扮的像是個小紳士,穿了身黑色的小西裝,還打了個領結,頭發一打理簡直就和顧軼深小時候一模一樣,特別是不認識的人過來摸他的頭,臉一黑下來,跟他爸爸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