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250扔出去後許硯池重新建立了玻璃牆阻攔,說之前沒有說完的事情。
主神所說的事情許硯池同樣抱著觀望的態度,這樣一個大餅畫在眼前,很少有人能夠不心動,然而對於兩人來說,彼此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主神和偽神怎麼都是站在對立麵的,主神為什麼要這麼好心幫檀越還未可知。
“既然主神是在我自然死亡之後才讓你穿越位麵的,那就說明我死後到達的位麵主神是可以定位的,”許硯池一步步推斷著雙方的能力,“可是250能夠直接到達這個位麵,主神和偽神卻似乎都不可以。主神說她製造偽神是因為自己想去別的位麵,那……”
“無盡之空一定要有神停留,”檀越接著他的話說完了推論,“無盡之空就是一個完全混沌的位麵,但是主神在裏麵建造了宮殿,除此之外,就是無窮無盡的碎片,每一塊碎片都對應一個位麵,那些碎片可以看到位麵上麵的事情。”
許硯池想到沈酒棠先自己而去的那五十年,心裏劇痛,緊緊地抱住了檀越。檀越似有所感,回抱住他。“早知如此,我不若自殺,說不定……”
話還沒說完,就被檀越狠狠掐了一把:“你敢這樣糟踐自己?!”
許硯池氣苦:“你都敢先我而去,怎麼我就不能糟踐自己了?!”
說起這件事情其實兩個人都心虛,現在舊賬重提注定是要相顧無言了,檀越幹脆討好地親了親許硯池,果然這茬很快就過去了。
精神體比之身體來說更敏感,一個身體正常、並且禁|欲了兩輩子的成年人自然禁不起這樣的撩撥,許硯池近乎凶狠地吻住檀越,很快這個畫麵就變得少兒不宜起來。匆忙之中,許硯池還不忘把牆壁換了個顏色。
250在牆壁外麵一臉懵逼:MD你們城裏人就是會玩。
本來很正經的事情一下子變得更正♂經♀起來,檀越回憶起兩個人做的那些事情,簡直無法再直視許硯池。麵上那麼高冷!那麼禁欲係的一個男人!竟然……她恨恨瞪了一眼許硯池,斷開連接後立馬離開了訓練室。
然而,訓練室外麵還守著一大堆人!隻見少夫人滿臉潮紅地跑出來,在外麵的幾個守衛的眼神頓時不可言說起來。於湛滿臉的一言難盡,看著少主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禽獸。手下給你你就是用來做這種事情的嗎?!回房間都等不及的嗎?!
這一天,許硯池在他幾個手下麵前的形象得到了質的逆轉。除了他的心腹,檀越的幾個隊員其實也就在不遠處,好奇地注視著這裏的情況,等到檀越出來的時候,他們對視一眼,全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震驚。許少主果然好能力!
等到檀越被自己的幾個隊員拐彎抹角地詢問那天訓練室的事情時,她頓時更恨了,氣得把幾個隊員狠揍一頓之後三天沒理許硯池。
許硯池第不知道多少次找檀越被關在了門外,250一臉幸災樂禍:“讓你在兒童麵前做少兒不宜的事情,遭報應了吧!”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許硯池看著緊閉的大門頭疼,自家老婆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正在許硯池考慮直接破門而入被罰跪搓衣板的可能性有多大時,於湛過來傳話了。“主子,許鬆鶴找您。”
許硯池微微蹙眉,不知道自己那個便宜父親又在作什麼妖。
許鬆鶴這次找他,是為了與北方基地合作的事情。北方基地上一次來的時候,還單獨找了許鬆鶴談合作研發藥劑的事情。若是為了這麼點事情當然不需要私下裏說,更關鍵的是,北方基地知道許鬆鶴與許硯池不合,抓著這個機會挑撥離間來了。
不過許鬆鶴還就吃這一套,聽著陳宗政給他勾畫的美好藍圖,不禁陷入了幻想之中。
陳宗政告訴他,隻要提供一些科研人員以及“誌願者”,就能夠對藥劑的研發大有進益,到時候他在基地的威望不會比許硯池差。興許許鬆鶴也是老糊塗,或許說狗急跳牆更合適一點,就這麼應下了。而現在,他就是想要說服許硯池。
許硯池覺得自己這個便宜爹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麼顯而易見地手段也敢在他麵前用,他心裏吐槽麵上卻不顯,一派溫和地笑:“既然這樣,那麼就讓三弟帶著幾個科研人員去北方基地吧,具體的名單我會讓於湛擬。”
許鬆鶴一口氣梗在喉嚨裏,這是讓他又要搭上一個兒子!“這裏離北方基地相去甚遠,我建議讓檀越送他們過去。這是全人類的大事,硯池不要任性。”
許硯池:……MDZZ?
讓檀越去北方基地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陳宗政那幫人打的什麼注意許硯池不用腦子都能猜到,想用檀越做實驗,他們估計是腦子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