瑋琪邊笑邊想時,在兩人都不留意下,他們的身子又開始滾了下去。
“阿~~~~”
“阿~~~~”
結果又雙雙跌停在更下方的草皮。
“我就說嘛.”斐衍責難的看著瑋琪。
“你是罪有應得。”瑋琪用沾滿草的側臉逗笑著。
倆人相視哈哈大笑了起來,在那時。他們並沒有多想什麼,隻是很自然很自然的就這麼笑了起來,在那沒有拘束,完全怡然的天地中,很快樂的笑著,一些造成雙方疑惑不解的思考,也一下子就不重要的丟棄掉。是先擱置著,靜待某一天自然就會。解了。
瑋琪起身笑嗬嗬的彈掉服飾上的草屑,斐衍則是依舊躺在草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走,我們在往下走去看看。”瑋琪催道。
“不~~~,我們在這待到下午就好了,我不是說了腳很嘛。”斐衍背過身遮住臉,他累斃了。
“喂,好不容易到了這裏,不整個走一遍就回去那多不值得啊?更何況我們也已經滾到下麵來了,嘻。”瑋琪回頭看一下,的確滾的很遠,幸好草及泥土很柔軟,石頭又少,不然準有瘀傷。
“到這就夠了,我真的覺得很値得,太值得了,下麵的風景用看的就可以欣賞了,不一定要走近,走近就不美了。”斐衍同姿勢的說,他現在隻想窩在這土撥鼠家的上方,靜靜的和周公下棋。
“可是這裏太陽很大,下麵才有樹木遮陰,中午時分又快到了,你之前不是怕我曬傷嘛?那我們就應該要往下走才對。”瑋琪故意說著,其實她根本不怕。
斐衍張開了手,俯覽著下麵一路延伸至另一座山鞍的草原,的確有一顆一顆分的極散的樹木獨自聳立在那裏,隻好歎了一口氣說∶“真是.一種折磨,。我幹澀的眼神去量,大概有2~3公裏吧,你有帶杖嗎?”
“幹嘛?”
“我怕我的腿會斷掉阿。”斐衍無奈的撐起身子,當他手按壓大腿撐起時竟隱隱抽痛著,心中暗想明天一定會變僵硬。
瑋琪拉了他一把,力氣大的出奇,令他大呼一聲∶“哦哦,你有時候力氣真大。”
瑋琪對他甜甜一笑道∶“別猜啦,我也不是運動家啦。”
“喲喲,給點顏色就開起染房啦,自傲的不得了呢。”斐衍道。
“對喔,說到顏色早知道就把畫具帶上來,這樣又有一幅畫了,我看下一次吧。”
斐衍一聽裝作若無其事樣,盡量看向另一邊大海。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瑋琪用手指戮戮斐衍並往下走去。
“不,我隻是怕你還有什麼鬼點子,會害到我,所以我實在不敢在正視你了,我快累癱了,希望你會CPR。”斐衍以一副哀怨的臉”愁”視著瑋琪。
瑋琪竟以一副驚訝的眼神說∶“我哪有?隻是出來走走逛逛而已阿。”
“是阿,但是誰會來這裏走走逛逛阿我的大小姐!下一次還要帶畫具再來一次,我瘋啦,空手爬上來已快要我命啦,再帶畫具我看直接送去動脊髓手術算了,而且你不也說過沒感覺之前不再畫了。”
“那是昨天,現在我覺得可以試一下,搞不好我又得到什麼感覺。這裏又不是很難走,而且都是我在帶路,你隻是跟著走,這樣還好啦。”
看著瑋琪頻頻在前方往後微笑的臉,斐衍也認命的向前走著,心中認定下次瑋琪再看到什麼千裏風光之類的,絕不再輕易允諾,俗謂眼不見為淨,俗事萬物皆是空,踩踏沙發看電視才是王道,得此法才是正宗,什麼童年回憶的山水,統統見鬼去,本少爺已經長大了,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