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因為那些事情就和我分開吧,我看陸悠然也是一個對感情死心塌地的人,她一旦喜歡上了我,我絕不相信她會變心。”
對麵的淩啟南臉色越來越差,越澤見玩笑開的差不多。
“不是我說你,在感情方麵,你的確是一個膽小鬼,喜歡人家又不敢追,做一個默默守護她的護花使者,你做了這麼多事情他知道嗎?”
越澤看起來斯斯文文,開口卻句句戳領取人的心窩子。
可是他拿越澤實在沒有辦法,剛才問了半天,越澤卻根本就沒有吐露半分他想知道的事情。
直到菜肴擺滿桌子,服務員退去,越澤才停了喋喋不休的話頭。
“你現在可以告訴陸悠然的近狀了吧,從進門到現在,你已經說了很久了。”
越澤終於停止了念叨,淩啟南這才敢開口,他也真是遭的什麼罪嗎?
不就是想知道陸悠然的事情,卻偏偏在這裏被越澤念了半天,在家的時候,他媽都沒這樣念叨過他呢!
這邊已經用足了耐心,那邊越澤說累,壓了一口水,卻慢條斯理的開始享用精美的午餐。
眼看筷子就要放到一條魚上,那盤子卻突然會動了一半,整條魚都被淩啟南端開,他嘟著嘴,臉上已經有了不爽的神情。
越澤這才無奈的放下筷子,似乎是受不了淩啟南的樣子,搖了搖頭,滿是歎息和被逼的無奈。
“好啦,好啦,我告訴你,上一次我不是打電話報警嗎?那些人被抓進去關了一段時間,但是這段時間他們又被放出來了。”
說到這兒,淩啟南就想起上一次越澤曾經給他說過,有人堵在陸悠然的樓下,是一群小混混,也是越澤打電話報警的。
“你也知道我膽子小,上一次他們堵在樓下,我真的好害怕!”
一個斯斯文文的大男人,坐在對麵,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胸前,那模樣都像是要被別人欺負的少女。
淩啟南一陣惡寒。
“要不是我壯足了膽子,伸著脖子,躲在窗簾後麵和別人對罵,拖了那麼久,又打電話報警。”
“你……”
“好了,好了!”
見淩啟南終究是失去了耐心,自己的玩笑也到此為止,越澤伸隻手做投降的樣子,這才正兒八經的開始說。
“說真的!”
他說著正了正神情。
“上次那些小混混又開始找她的麻煩了,我自己也不是沒事,不能時時刻刻就幫你看著她,我覺得這件事情,你還是要找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
話音剛落,就見淩啟南的眉頭皺了起來,上一次隻是給那一群人一些教訓,想著也許他們就會就此收斂。
隻是沒想到這些小混混,還5真的膽大包天。
“是叫嶽龍瑞吧!”
“對呀,年齡不大。”
想了想,他又接著說。
“別看這小子年齡不大,但是做的事情卻著實不低調,你說現在的小孩怎麼壞成這樣子了?天天堵在人家姑娘門口耍無賴。”
“現在還是真沒人管了!”
“哼!”
“沒人管,沒人管,我就幫他們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