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送進去的時候,樓靖遠正坐在床頭抽煙,抬手就將煙把兒狠狠按在我的鎖骨旁。
他有嚴重的xing癮,但是卻從來不睡雛兒,沒有女人能從他床上豎著出去。
煙霧繚繞間,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肩膀的上灼熱感疼的我直抽氣。
“疼?”他冷聲吐出一個字。
我趕忙搖頭,將眼淚逼了回去,放dang的從背後貼向他的耳邊。
“人家其他地方更疼呢。”
我輕佻的gou引樓靖遠,他手中的動作一頓,彎腰將我直接壓在了身下。
我被他折騰了一晚上,下.麵重度撕傷,卻生挺著一口氣撐了下來,樓靖遠從床上下來的時候,說我是他見過最放dang的女人。
那晚過後,我如願成為他唯一固定的床伴,從會所裏低賤zhan.台女搖身一晃成為樓靖遠的女人,因為我心裏清楚的明白,整個B市隻有這個頭銜能短暫的護住我。
從樓靖遠的別墅出來,我在醫院裏麵躺了整整一個禮拜,每天上門來看我的人門檻兒都要踩破了,有眼紅的,有看戲的,有巴結的,更不乏有砸錢來睡我的,一時間我在B市的風月場裏名聲大噪,如日中天,就連我一直呆著的那個會所,客流也達到頂峰。
禮物我照單全收了,但人我是全都拒之門外,這其中包括樓靖遠。
很多人都說我不知好歹飄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但是我心裏清楚,這點欲擒故縱的小把戲樓靖遠早就一眼看穿了,他願意陪我玩,就是代表著他對我感興趣。
這個頭銜是能護住我,但是不能保住我的賤命,我的野心並不至於此。
我在等,在等一個能徹底上位翻身的機會。
我躺在病床上正想事情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了開來,進來的人是玲姐,會場裏帶我的領班。
“玲姐,我現在不方便去工作,別說去接客了,去陪.酒也困難啊……”
我以為她又是來勸我下水,我便先開口拒絕了,但是玲姐卻變了臉色,臉上全是惶恐。
“一一啊,我的小祖宗,這次你可別任性了,你知道今天誰點你嗎?剛接手何氏的何北城,何氏你知道嗎?雖說近兩年垮台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玲姐後麵說的話我半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在樓靖遠床上受辱我都沒掉下眼淚,何北城這三個字卻讓我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玲姐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停住了聲音,驚異的看向我。
“你哭啥啊,你這麼好的福分,又是被樓三爺看上,又是被何總惦念的,別的姑娘求都求不來這運氣,我今天可把話給你撂著了,你今天就是不去我也得把你綁去,會所好不容易上來的名聲不能砸了……”
玲姐喋喋不休的說著我,我抹去眼淚勾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扯到傷口罷了,您先走,我隨後就過去。”我冷聲說道。
玲姐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忍住再三警告我不要耍什麼花招,我默不作聲,隻是笑著目送玲姐離開。
我有些疲憊的按著太陽穴,心裏五味雜陳。
嗬……終於要正麵對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