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靖遠非但沒有鬆開我,反而手下更加的用力,這讓我更加摸不透他的脾氣,他從來不按常理行事。
我臉瞥的青紫,那種窒息的感覺鋪麵而來,樓靖遠一直盯著我的眼睛,就在我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樓靖遠突然甩開手,我瞬間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隔了約莫兩三分鍾的時間,我終於順過氣來了。
但是我卻感覺到一股炙熱的視線停留在我身體某處,我下意識的縮緊了胳膊,但是卻換來樓靖遠的冷笑聲。
“85C?”他沉聲說道。
我愣了一下,突然臉一紅意識到他說的是罩杯。
“我……”
“被多少人摸過?”
我剛開口就被樓靖遠打了回去,他這是故意在赤/裸裸的羞辱。
這是道送命題。
我默不作聲,抬手“嘶啦”一聲將身上僅剩的內衣扯開,我彎腰直接跪到了樓靖遠的腿上,圓潤的Ru尖剛好戳到他的嘴邊。
“隻有樓爺摸的最爽呢。”我媚笑的討好他。
現在我除了一副身子,還真拿不出來什麼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樓靖遠深深看了我一眼,張嘴狠狠咬了上去,我叫出了聲,聲音千嬌百媚,這也是我在特意討好,因為之前樓靖遠說過我叫床的聲音很騷。
男人嘛,不就好這口嗎?永遠拒絕不了騷浪的妖豔jian貨。
我被咬出了血,他才鬆口。
他猛地將我拘於懷中,伸手抬起我的下巴。
“怎麼算計好我今天會來的?”
樓靖遠的話讓我心裏亂了一下,但是下一秒我就恢複了正常。
“包間裏那麼多人,就算男人不通知你,那些碎嘴的女人也會把事情鬧大的,您知道消息了肯定會來救我呢。”我坦白了一部分。
在樓靖遠麵前是不能撒謊的,他城府太深了,我這種小把戲肯定一眼就被他看穿了。
“肯定?你做事還真是冒險呢。”樓靖遠別有深意的說道,他似乎話裏有話,讓我更摸不透底。
“不冒險怎麼知道樓爺疼我呢。”我撒嬌往樓靖遠懷裏拱了拱。
樓靖遠沒有說話,表麵風平浪靜,越是這樣我心裏越慌,我總覺他知道了什麼。
“欲擒故縱偶爾玩玩還是挺有情趣的。”樓靖遠沙啞著聲音。
他低頭咬住了我的耳垂,我將所有的疑問都拋到了腦後,跨坐在他的身上熱情的回應他,司機是個很聰明的人,察覺到後排的不對勁趕忙將車停在路邊下了車。
樓靖遠將我直接壓在身下,他睡過無數的女人,技術很是熟練,一下就找對了位置,但是他進去的時候卻腰身一挺頓了下來。
“什麼東西?”他皺眉看向我。
“在醫院的時候順便打了環,醫生說三個月之後辦事都會跟處女一樣緊。”我雙腿抬起直接纏在了他的腰上。
“浪蕩。”
他冷聲吐出兩個字挺身直接衝了進去,我疼的蜷起了身體,所謂的打環就是在下麵放了東西,做的時候男人會爽的飛起,而女人每一下都是折磨,比破處的時候還疼上千萬倍。
為了攀上樓靖遠,我早就已經將尊嚴撂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