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靖遠並不拒絕,反而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一臉邪肆的看著我。
樓靖遠是我見過最琢磨不透的男人,他仿佛很多人格雜揉在一起,陰晴不定,做事一點規律都沒有。
不過呢,人大多數都是賤的,無論男女,在麵對高段位對象的時候身體都會莫名產生出一種叫征服欲的東西,我也不列外,當初選中樓靖遠當目標,除了他傲人的身份背景,還有就是他無常的性格,幾乎對我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我滿身大汗,使出渾身解數勾住樓靖遠的脖子,本來一臉享受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銳利的眸子讓我聳動的動作停了一下,他低笑了一聲,眼底慢慢浮現出來的玩味蓋住了之前的情緒。
“小妮子還差點勁道。”
他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上遊走,他閱人無數,情場老手,僅僅上過一次床就摸清了我身上所有的敏感點,每一次觸動都如同觸電一般,渾身直打激靈,我忍不住叫出了聲。
女人的嬌喘對於男人是最好的媚藥,樓靖遠的眼睛一瞬間變得通紅,他反手將我壓在了床上。
他扒開我的衣服,將抱枕塞在我的腰下,動作行雲流水一個用力直接刺穿了我。
我悶哼著,趕忙用雙腿環繞著他的腰,下身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呲牙咧嘴,但是越是疼我臉上便笑的越歡。
“爽嗎?”樓靖遠突然停下了動作,單手捏住我的下巴。
“您用力點我可能更爽,我爽不爽不重要,隻要樓爺爽了就好了。”我眯著眼睛湊了上去,舌尖輕掃過樓靖遠的喉結,聽著回答的雲淡風輕,但是心裏實則緊張到了極點。
伴君如伴虎,我生怕那句話又惹得這活閻王不愉快。
但意外的是,幾秒過後我竟然聽到了樓靖遠的低笑聲。
“我挺喜歡你這種有自知之明的感覺。”樓靖遠玩味的將我腦袋往上抬了抬。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樓靖遠就更用力地刺了進來,我勾住他的脖子迎合的更加賣力,因為我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達到了。
樓靖遠他隻要黏上我,我就有一半的把握讓他永遠都離不開我,隻聞新人笑這種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從晚上酣戰到淩晨,沙發,窗邊,洗手台,廁所,隻要能想到的地方,樓靖遠就必須拉著我大幹一場,到最後我折騰的就剩下半口氣了,幹脆眼睛一閉任由著他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某酒店的套房中,床很大,但是卻依舊沒有樓靖遠的身影,隻是床頭放著一張紙條,我用手夾著看了一眼,隻有一串數字,尾號是好幾個8結尾的,我估摸著這可能是樓靖遠的私人手機號。
字條下麵還壓著一張支票,我斜著瞥了一眼,1後麵好多個零。
我冷笑著將支票疊好放進包裏麵,當別人的二奶果然要比夜場小姐來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