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更改身份這件事情,黃易沒有透露太多,隻是說一早的時候樓靖遠就讓他這麼辦了。
我更加百思不得其解,那種感覺很無力,就像是自己被一張大網給套住了一樣,明明是我來套路樓靖遠的,但是卻被他不僅吃幹抹淨而且從頭到尾都算計了個遍。
我是第一次懷疑自己的智商,因為我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自己送上門的純潔小白兔。
下午的時候私人醫生過來了一趟,幫我上了藥,其實已經沒什麼感覺了,我發現僅僅兩次的性愛,我就被樓靖遠已經開發到了極致,我想要是下次的話,我應該能應付得了樓靖遠的索取。
午休過後,黃易又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他說樓靖遠臨走之前吩咐過,說下午的時候帶我去挑幾身好衣服。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著裝,確實有點上不了台麵,一身劣質到隨手就能撕破的地攤貨,難得樓靖遠看著麵冷,還能注意到這種事情。
我搖頭輕輕歎氣,一時間心裏五味雜陳。
不過我拒絕了和黃易同行,而是接過卡自己單獨出去了,因為我這次出去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黃易跟著肯定有很多不便的地方。
走出別墅區,我才打到一輛車。
“去永和小巷。”
我沉聲說到,先抽了幾張紅鈔給司機才緩緩閉上了眼睛。
永和小巷地理位置很是偏僻,約莫要兩個小時的車程才能到。
我到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兩年前的時候這裏就被規劃成了拆遷區,傳言是一個開發商買下了這裏準備蓋房子,但是兩年來遲遲沒有蓋起來。
原因就是中心位置的一座房子遲遲不肯拆遷,軟硬都來了就是不肯走,軟的還好說,來硬的那些人第二天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了,連警察都不敢管這件事情。
今天來找的正是這家釘子戶的主人。
孤落的房子很是顯眼,也很容易找到,門還是開著的,隨著風聲咯吱咯吱作響,和我上次的來的時候還是一模一樣。
屋子裏的燈光有些昏暗,那個背影依舊忙碌,也不知道這次是在搗鼓著什麼。
我沒有說話而是輕車熟路的坐在了椅子上,等著他忙完。
“怎麼?藥又用完了?”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的時間他才放下手中的東西,慢慢轉過身來。
“嗯,我感覺身體裏的毒素又加快了,我是不是沒什麼活頭了。”我隨意的說著,將口袋中的瓶子直接扔給了他。
“手給我。”他沉聲說著。
我遞了過去,他隨手拿出一根銀針朝著我手腕內側紮去,我疼的叫了出來,隨著銀針進入手背上,裏麵出現了一根青紫色的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直延伸到我手肘下方。
“慢的話兩三年,快點話不到一年。”他慢條斯理的收了針,然後那青紫色的線又慢慢退了回去。
我臉色沉了下來,覺得憤恨又可笑。
這毒是當年何北城給我下的,他沒弄死我,就是為了折磨我。
隻不過我當年逃了出來,偶然被救下,才得以苟延殘喘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