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嘚瑟。
哪個殺人嫌疑犯會像蘇瀾這樣?
笑容滿麵不說。
還穿的特別明豔動人。
就她身上那件鮮豔的橙色毛呢外套,連死者家屬看她的眼神都一下子發生了質的改變。
看到死者家屬看蘇瀾的眼神變了,繆如萱就放心了,她高興的笑了笑,看樣子蘇瀾今兒個出門肯定是忘記了帶情商。
“蘇瀾,你還知道自己這身打扮很遭人嫌啊?”繆如萱心情大好,塗了紅色丹寇的手指,抓了一把果仁在手中。
一邊剝殼,一邊吃,好不愜意。
“這身打扮怎麼了?”蘇瀾徑直在繆如萱側邊的位置坐下,她一點穿錯了衣服的覺悟都沒有,看著死者的家屬同繆如萱說道。
“比起我這身豔麗的衣服,我倒是覺得繆阿姨昨晚慫恿那兩個黑人大哥強暴我,然後被我強力反抗,正當防衛打傷了他們的行為更加惹人討厭。”
死者家屬身邊翻譯,蘇瀾繆如萱等人的話音一說話,翻譯立馬就會翻譯給她們聽,當她們聽到自己的丈夫是想強暴蘇瀾才被蘇瀾打的,眸子裏一下子便浮起了一抹難堪。
自己的老公自己知道,自從做了繆如萱保鏢有了不菲的收入後,就時常出入各種夜店狂歡,那瘋起來樣子,連她們這些做妻子的瞧了都想把人打死。
“蘇瀾,我們不接受任何沒有證據的指控。”繆如萱將剝好的果仁一顆顆整整齊齊的擺好,此時儼然已經沒了享受美食的興致。
她警惕性超高的看著蘇瀾,警告道:“如果你再這樣無中生有,汙蔑我們,你殺人嫌犯的身份,怕是又要多一條汙蔑和誹謗的罪名了。”
“哦……”蘇瀾雙手環胸,麵色淡淡的,表示一點都不慌,她的內心甚至還有點想笑,“範範,把證據亮出來。”
嚇!
這下特麼的玩笑就開大了。
繆如萱擺玩果仁的手騰地一下就頓住了,她抬起頭,即使內心已經有了一絲慌亂,但麵上還依舊保持著應該有的鎮定和冷靜。
“壓根就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你哪來的證據?”她質問蘇瀾。
蘇瀾沒有理會她,範範把帶來的牛皮紙袋打開,分發所謂的證據的同時,說道:“泰勒和奧利弗,平均每人身上都有至少五次以上的案底,其中百分之九十進警局,都是因為sex騷擾,其中有兩次直接發展成強爆,被告上法庭,最後都是繆女士親自出麵花錢調解矛找原告私了。
由此可見,泰勒和奧利弗都是極度好色,且異常容易行為失控的慣犯,雖然昨晚事發當時,並沒有監控攝像頭,拍下他們二人對我方當事人進行Sex騷擾的畫麵,但你們同樣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我方當事人說的正當防衛不是事實。
而且,根據實驗研究證明,個人自控能力越低,再次犯罪的機率就會越高,更何況泰勒和奧利弗還是屢教不改的慣犯。
你們覺得這份資料如果提交上了法庭,法官是相信他們兩個沒有對我方當事人進行性騷擾多一點,還是進行了性騷擾多一點呢?”
繆如萱暗暗的繃緊了神經,她屏住呼吸,強行讓自己保持鎮定,深怕自己一個麵部表情管理不當,就會露出馬腳。
聽完翻譯的重述,泰勒和奧利弗的家屬,非非露出了心情沉重的臉色,自己的老公是什麼貨色,她們會不知道嗎?
怕的就是這個。
如今看了資料和聽了翻譯的話後,反而越發的覺得泰勒和奧利弗就是欠打,一死一傷都是活該!
然而……
蘇瀾此時卻像個脫軌少女似的,偏著腦袋,用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著範範,揶揄道:“我方當事人,我方當事人,稿紙誰寫的?”
“……”
靠!
可以罵髒話嗎?
範範瞪了她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意思關心這個?”
蘇瀾見範範不回答她,就使出了殺手鐧,一把拉住範範的手,就開始撒嬌:“哎喲,你就告訴人家嗎,到底是誰寫的嘛,人家真的很想知道了啦。”
一口純正的台妹發嗲的腔調一出,大廳裏的男性觀眾,渾身一震,便覺得心裏麵好像闖入了一個發電機,酥酥麻麻的差點死掉。
泰勒和奧利弗的妻子此時看蘇瀾的眼神,也釋放出了心動的信號,繼而心想,連女人都hold不住蘇瀾的魔性奶娃娃音,更何況是泰勒和奧利弗這兩個色胚。
登時對蘇瀾是出於正當防衛才打傷了泰勒和奧利弗的話,又信了幾分。
“……”
範範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版本的蘇瀾,把她的手猛地一把甩掉,然後重重地吐出三個字:“徐靜琪。”
“噢……”
聽到徐靜琪三個字,蘇瀾一秒恢複正常,翹起二郎腿,看著那兩個保鏢的家屬道:“徐靜琪是我們國家最優秀的王牌律師,據說她百戰百勝,就沒有她打不贏的官司。”
蘇瀾嘴裏說著官方認證徐靜琪的話,心裏卻在各種不屑一顧的狂翻白眼,並吐槽道,嘁,說的好聽,百戰百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