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也怔愣了一瞬。
居……居然是白良平。
當白夜白半夜非法闖入她的南雅公寓之後,她不是沒有懷疑過白良平。
可現如今親耳聽到白良平承認自己是慕一笙的親生父親,她還是免不了震驚。
乖乖……
一笙哥居然是副總統兒子!
雖然白良平這個老男人品行不咋地,可身份地位在那擺著。
如果一笙哥認祖歸宗。
那豈不是要變成諸位名媛淑女爭先恐後哭著求著要嫁的香餑餑,姐姐範範的情敵隻恐怕都要超過她這個厲珒妻子的數量,圍著地球繞好幾圈了。
“咳……咳咳咳……”
白良平似要掐死柴今歌,她用力的咳嗽著。
“不要……”
“白叔叔……”
“我是今歌啊……”
“爸爸是你的心腹,我不會背叛您的……”白良平的殘暴讓她回歸了一絲冷靜,用僅剩的智商企圖說服白良平放過她。
“我知道你不會背叛我。”白良平把手從柴今歌脖子處拿開,轉而挑起她的下巴,用大拇指在她唇上輕輕摩挲著。
引起一陣顫栗。
“如果你會背叛我,早在林三海發現你偷聽的時候,我就讓他滅了你,讓他把你送到房間,就是因為知道你是自己人,不會輕易背叛我。”
劃重點。
白良平說的是‘不會輕易背叛’,而非絕對不會。
柴今歌忙必跌再三向他保證道。
“白叔叔,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會背叛你,我死也不會背叛你,有關慕一笙是你兒子這件事,我一定會對外守口如瓶。
讓它永遠爛在我肚子裏。”
白良平笑看著他,吐出腹黑字音:“丫頭,口說無憑。”
柴今歌麵色一怔。
“口說無憑?莫非白叔叔想讓我立字為據寫保證書?可是這樣一來,萬一那份保證書被人給發現了,豈不是一千萬張嘴都撇不清楚,跳進黃河都洗不幹淨?”
“所以才無需立字為據啊。”
白良平說著,直接把手指放進了柴今歌嘴裏,這樣的動作,再配合著柴今歌唇間溢出的嚶嚀,說不出的曖昧。
“口說無憑,立字為據也不行,白叔叔到底想要我怎麼做?今歌今天被人下了藥,腦子愚鈍反應不過來,還請白叔叔明……明示……嘔……”
手指纏繞著舌攪動風雲,柴今歌喉嚨一陣難受,險些嘔吐了出來,一把抓住白良平的手,往外拔:“白叔叔,求求你給我個痛快,不要再折磨我了,嗚……”
難受的想哭。
這該死的折磨。
蘇瀾,厲水瑤,你們兩個賤人,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柴今歌誓不為人。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白良平拿起手機,開了攝像頭,然後把手機擺在茶幾上,鏡頭正麵對著柴今歌。
“開始吧。”
“什……什麼開始吧?”
柴今歌一臉懵,完全看不懂白良平此舉的用意。
陽台上的蘇瀾卻是看懂了。
好個白良平。
居然用這麼陰險的招數來控製柴今歌。
“很好懂啊,就是要你先自己解決一次,我把你自己讓自己變得沒那麼難受的過程拍下來,往後,你如果敢把慕一笙的真實身世說出去,我就曝光這些視頻,拉你一起下地獄。”
柴今歌:“!!!”
好變態……
厲水瑤在陽台上嚇得呆如木雞。
白良平的行為,讓她想起了已經死去的陸浩初,曾經也用過同樣的手段來操控她。
想到陸浩初。
厲水瑤又下意識的看向了蘇瀾。
仔細說來。
這女人還是她的半個恩人。
如果當初不是蘇瀾設局搞死了陸浩初,她興許直到現在都還是陸浩初招之則來揮之則去,隨時隨地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的玩偶。
果然是個狼人。
蘇瀾目不斜視的看著屋內的動靜,很快柴今歌就對著那拍攝鏡頭自給自足了起來。
也是。
總比被白良平一槍斃了強。
看來這女人也是個能屈能伸的狠角色,盛世白蓮花果然不是誰都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