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海急忙去找白良平,雙腿都在打顫。
在路上摔了兩三回。
要人命了,他就知道蘇瀾母女,絕不會像表麵上這麼好說話,什麼和解啊,歸還島嶼和公司股份就一笑泯恩仇啊。
全特麼都是騙人的鬼話。
現在折了公司又陪命,太得不償失了。
白良平的房間此時正是曖昧旖旎正濃的時刻,柴今歌因為受了藥物的影響,一喘一哼皆是風情,媚眼如絲搖曳女人花。
林三海疾步匆匆來到白良平房間門外,顧不得規矩禮儀,一伸手便把門給擰了開。
“副總統不好了,警察來……呃……”
眼前的一幕讓他瞠目結舌。
他直接做了收音處理。
“啊——”
翻雲覆雨了一番,柴今歌此時的渴求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她漸漸的恢複了基本的理智和羞恥心,在林三海推門而入之時,猛地一下從白良平身上起開,並抓起衣服把自己給包裹了起來。
“哪來的警察?”
白良平一改他平日在人前的品行端正的模樣,慢悠悠的點了支煙,人稱事後煙,臉上既沒有被林三海撞破他和柴今歌亂搞男女關係的窘迫,也沒有心虛或是害怕的神情。
好似對他來說被人當場撞破,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倒是林三海。
他很震驚。
似乎做夢都沒想到白良平會禽獸到連自己心腹的獨生女兒都要染指的地步。
“是,是褚銳。”
林三海喉結微動,欲言又止,眼睛裏有顧及在閃爍,他吞了口唾沫後瞧著柴今歌。
“沒關係,今歌是自己人。”
白良平示意林三海但說無妨,柴今歌在旁沉默著穿衣服,眼瞼微垂瑟瑟發抖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可憐又無害的小白兔。
男人們平時最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了,因為覺得好掌控。
柴今歌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白良平越看越喜歡,他露出了逗弄寵物的笑,伸手落在她纖細的腰肢兒上。
“今歌,幹爹說的對嗎?”
一向以人畜無害弱不禁風模樣示人的柴今歌,背脊猛地一挺,身子就抖的越發的厲害了,她心裏明白,白良平就喜歡她這副如同雛一般的生澀模樣。
“……對。”
她低低點頭,用謹小慎微的模樣滿足了白良平所有的大男人主義自尊心。
白良平立即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怎麼樣三海,我就說了吧,這小妮子是自己人,她今兒個無論在我們這聽到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
林三海禁不住絕望,都火燒眉毛了,白良平還能笑得這麼開心,警察前來抓陸溫綸的事,他真的會出手相救嗎?
“來的是褚銳。”
當著柴今歌的麵,有些話林三海不方便說的那麼直白。
“誰?褚……銳?”
白良平回神,近段時間他對這個褚銳是有所耳聞的,破獲了好幾起特大型案件,有關他近些年創下的功業,連帝京方麵都知曉了。
“對,褚銳。”林三海怕白良平領會不到他話中深意,又補充道:“據可靠消息,他是厲峰命人一手栽培並扶持起來的人。”
白良平頃刻間笑不出來了,來的如果是別人,他或許還能用副總統的身份壓一壓,偏偏這個褚銳是厲峰的人,而厲峰又是總統的擁護者,同他不是一個派係的。
“今歌,我有要事要和你三海叔商議,你先回避一下。”白良平吩咐道,此時連吸煙的興致都沒了,他摁滅了煙頭,麵色一派沉重。
柴今歌迅速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後快步退出白良平房間,走到走廊轉角處背貼牆壁,她默數了三十秒,聽到有人開門又關門的聲音後,才又躡手躡腳的回到白良平門口偷聽。
“副總統,你快想法子救救我們家老爺吧,褚銳帶了逮捕令過來,現在正在滿紫霞山莊搜捕我們家老爺,用的是我家老爺和海外的走私販子有勾結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