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藝伎服,時下最流行的藝伎服,蘇小姐穿著可好看了。”化妝師在一旁微笑著讚美道。
“的確很漂亮。”
同樣換了一身衣服的白夜白從更衣室裏走出來,雙眸觸到變裝過後的蘇瀾,流露出了驚豔瀲灩之色。
蘇瀾纖細苗條的身材一點都不馬虎。
應該有肉的地方有肉。
不該長肉的地方,一丟丟都沒多長。
一雙眼睛明亮得如同湖中清澈見底的湖水,單看她這雙純淨無暇的美眸,很難把蘇瀾和腹黑狠毒這些詞聯係在一起。
她蔥白如玉的纖纖玉手交疊在大腿上,坐姿優雅端正,曲線迷人,隻是一臉近乎絕望和崩潰的表情,讓她破壞了這份美感。
“怎麼,嚇到了?”白夜白上前笑問道,是以為他要對她做點什麼,所以才嚇到近乎崩潰的嗎?
“沒有。”蘇瀾站起身,悠悠回頭迎著他的目光:“比這處境更糟糕的綁架,我都經曆過了,何況白先生隻是想和我合張影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雖然白夜白此時看她的眼神,的確閃爍著幾分圖謀,但白夜白不是過去的陸浩初,頭頂著副總統之子的光環,肩負著光耀門楣的重任。
他不是富豪家的傻兒子,即使貪圖她的美色,此時也不會對她做出太過分的事來。
而且……
她手上還佩戴著有錄音功能的手環。
假如白夜白今天真對她做了什麼,他白夜白日後也別想全身而退。
“既然不怕,那就開始吧。”
白夜白嘴角微挑,心中已然有了主意,蘇瀾素來就不是會對敵人千依百順的人,她今天如此乖巧聽話的就刪除了她之前在紫霞山莊錄到他父親侵犯柴今歌的音頻,極有可能還在其他地方留了備份。
為了留下一份以後可以用來製衡蘇瀾的籌碼,他要讓攝影師拍下蘇瀾的不雅照,這份不雅照,不需要一絲不掛。
有幾分曖昧,其他的後期直接用p圖技術合成即可。
“我不太喜歡這身衣服。”準確的是不喜歡這身衣服的眼神,蘇瀾看著鏡中的自己,綠的就和她往常在劇拍攝需要用來特效的綠布。
心底莫名不安。
“我覺得挺好的呀,和我這身綠,堪稱完美。”白夜白心中偷樂,真實中此時擁有不了蘇瀾,能在接下來的影片中過把癮也是極好的。
“拍吧,拍完我就放你走。”
蘇瀾的抗拒和小心謹慎,白夜白全都看在了眼裏,這些日子,因為慕一笙而深度調查蘇瀾,蘇瀾骨子裏是個什麼人,他已經完全弄清楚了。
這個女人就是一隻狐狸,而且還是那種會食人肉喝人血的狐狸,同她過招,稍有不慎,就會落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死無全屍是輕的。
生不如死是常態。
像這種類型的女人,一口吃不下,要一口一口慢慢的咬,直到把她完全征服,才有意思。
白夜白帶著一顆誌在必得的心。
蘇瀾孤身一人,拿他沒法,嘟了嘟嘴:“白夜白,你以後最好別落在我手裏,否則我非讓我的人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裸奔一次不可。”
她的唇瓣,憤怒的一張一合,如同清晨間紅的嬌豔欲滴的玫瑰,妖豔甜美,嬌嫩的讓人很想一口咬下去。
白夜白不禁喉嚨一緊。
“其實用不著以後,你現在把我扒光了,讓我立馬裸奔給你看都可以。”白夜白走上前,骨絡分明的手指落在了蘇瀾的腰間。
一副親密又曖昧的樣子。
“白夜白!!!”蘇瀾怒目橫視,語氣噙了幾分凜冽的殺氣。
“對不起,忘了你現在是有夫之婦,不可以隨便調戲了。”白夜白手從蘇瀾腰際處移開,轉而改了一個異常紳士的站姿。
蘇瀾猛翻了個白眼,忘你妹,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好了沒?”連拍數張照片後,蘇瀾問。
“還有最後一組,馬上就好。”攝影師說,緊接著白夜白就閃身走開了去,然後一行四個型男,就從入口處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