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一紅,輕聲道:“清遠哥,別這麼說,他畢竟是你的兄弟。”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我心中還是暖暖的。
沒什麼,比一個男人在兄弟和女人中選擇女人,更讓人感動的事情了。
馮清遠抱著我,在我耳邊說道:“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隻能我一個人欺負。”
他說話時噴吐出來的熱氣,讓我感覺心裏癢癢的。
趕忙推開了馮清遠,指向餐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清遠哥,我們快過去吃飯吧。’
馮清遠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一頓午飯吃的很開懷,除了衛天逸外,馮清遠別的兄弟都嫂子、弟妹,喊得很歡。
這讓我心中是既高興又不好意思,隱約中看了一眼衛天逸,發現他這會臉上陰沉的都要下雨了。
馮清遠和那些兄弟們在喝酒,我不碰這個,就自己到了一邊的沙發上,打開電視看最近很流行的宮鬥劇。
可我剛享受了能有一刻鍾的安靜時光,就聽到一陣皮鞋落地的腳步聲。
我抬頭看去,頓時有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衛天逸,他不是在喝酒嗎?怎麼又陰魂不散的過來了。
衛天逸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勝酒力,臉上喝的紅紅的,我看他直奔著我過來,就起身到了另一邊的單人位坐下。
衛天逸一點都沒有趕人的自覺性,反而一屁股坐在我剛才的位置上,從口袋裏拿出來一盒煙,抽了一根塞到嘴裏點上。
這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似乎就沒有把我這個盡量不要聞煙味的女眷放在心上。
我兩隻眼睛緊緊地盯在電視上,目不斜視。
衛天逸拍了拍茶幾,我下意識的轉頭看過來,他開口道:“在馮家的生活,是不是很舒服?”
這句話,怎麼都不像是閑聊的感覺,他肯定還在後麵給我埋了大棒。
我皺了皺眉,說道:“衛少,你該去喝酒了。”
我不想跟他爭執,他可是馮清遠二十多年的兄弟。
我記得當初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雖然態度比較玩味,但是起碼不像是現在這樣充滿敵意。
要說他的改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應該是我跟著馮清遠,去他的四合院,然後準備去馮家的時候。
那會衛天逸就因為我要正麵出場,為此勃然大怒。
後來我跟馮清遠訂婚,他更是不放過任何機會的冷嘲熱諷。
我都有些不明白,喜歡顧芊芊的人,不應該是他嗎?
可是他為什麼,一直想方設法的,就要把馮清遠身邊的位置,留個顧芊芊呢?
這難道是愛到一定地步,愛傻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喜歡誰,他就要把誰送過去?
我在思索的空,衛天逸冷嘲熱諷了我幾句,但是我想事情,都沒有回應他。
這就跟小孩子打架似的,你贏了,我輸了,又能改變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