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洛塵搖了搖頭,回道。
反正他已經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裏,再進去也沒什麼意思。
見洛塵不進去,另外二人連忙搖起腦袋。
“啊……”幾分鍾後,小區裏麵傳來一道驚恐聲。
洛塵順著聲音望去,隻見桐柏宮的韓道長拔腿跑了出來,臉上帶著無數驚恐。
跑出了小區那韓道長才停下腳步,接著大口大口喘著氣。
馬家明和劉白慢騰騰走了出來,一個緊皺著眉頭,一個滿臉笑意。
“誒……”馬家明長歎了一口氣。
他辛辛苦苦跑去桐柏宮請韓道長,沒想到這家夥是個酒囊飯桶,剛走進小區幾步,就嚇得失魂落魄。
韓道長抬起頭,看到滿臉失望和不屑的馬家明。
他尷尬地笑道:“馬先生,我剛才沒做好心理準備,所以才失態,咱們再進去一次吧。”
“不必了。”馬家明冷冷地回道。
這下韓道長尷尬極了,一張臉羞紅羞紅。
其實他並沒有什麼真本事,他跟神棍沒什麼區別。
這次馬家明親自到桐柏宮請他,說遇到邪門的事。
他心說馬家明是有錢的主,於是想著坑蒙拐騙一波。
哪知一走進建陽小區,他看看一幕幕恐怖駭人的景象,聽到一陣陣鬼哭狼嚎。
沒有任何真本事的他碰到這種事,嚇得六神無主,失魂落魄地跑了回來。
頓了頓,韓道長好奇地問道:“馬先生,難道你沒聽到看到那些邪事嗎?”
“看到了,聽到了。”馬家明點了點頭。
“那你怎麼?”韓道長更加奇怪了。
他雖然是個神棍,但平時沒少接觸過各種邪門的事,但這次走進建陽小區,連他都嚇得心驚膽破,馬家明居然跟個沒事人一樣。
馬家明鄙夷地看著韓道長,然後伸出到背後,接著取下一張符紙。
這是一張黃色的符紙,上麵龍飛鳳舞地寫了幾個草書。
“劉天師在我後背貼了這張驅邪符,然後我就徹底感受不到那些邪事。”
說完,馬家明朝劉白投去崇敬和感激的神色。
從這件事他已經徹底相信劉白,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絕對有些真本事,而不是韓空這樣的酒囊飯袋。
“怎麼可能?”韓空詫異不已,問道,“馬先生,能不能把這張驅邪符借我看看?”
馬家明看向劉白,待劉白點了點頭,他才將驅邪符遞過去。
韓空接過驅邪符,仔細端詳起來。
他畢竟修道幾十年,雖然沒學到過什麼真本事,但一些表麵功夫還是學會了。
比如畫符,他也會畫。
打量了好長一段時間,他心想自己也會畫符,但是從來都起不到一點效果,為什麼這個青年畫的符有這麼大的效果。
“本天師的符,也是你這種人能窺探的?”劉白冷眼輕喝道。
韓道長抬起頭看著劉白,兢兢戰戰地問道:“你、你……你真的是天師?”
“我是不是天師,需要你的認可麼?”劉白不屑一顧地回道。
就韓空這個酒囊飯袋,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洛塵走了過來,然後拿過韓空手中的驅邪符,接著仔細打量起來。
不過他對修道這一行一竅不通,所以打量了好久,也看不出這張符紙有什麼亮眼的地方。
這時馬家明看向劉白,恭敬地說道:“劉天師,咱們再進去一次吧?”
他心想剛才因為韓空這個酒囊飯袋,他們隻走進小區幾步就出來了。
他覺得這麼短的時間內,劉天師肯定察看不出端倪,得再進去好好察看一番。
劉白搖了搖頭,傲然地回道:“不必了,我已經看出問題出在哪兒。”
“真的嗎?”馬家明不可思議地問道。
“嗯?”劉白哼了一聲,冷冷地問道,“你是在質疑本天師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