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厲焱，好久，張唇，“……”
怎麼回事，好痛，說不出話。
我皺眉，唇動了動，還是說不出話。
厲焱把我抱起來，眼眸頓沉，“哪裏不舒服？”
我抬手，發現手軟的很，沒有一點力氣。
厲焱握住我的手，我借著他的力道指向喉嚨。
好幹澀，好痛。
“先生，晚餐端來了。”
我轉頭，簡安正推著推車走進來。
“咦，小姐醒了？”
“去衝一杯蜂蜜水。”厲焱沉聲開口。
“好的，先生！”簡安說完很快出去。
厲焱把我抱起來靠到床沿，再拿衣服給我穿上，我看著他，腦子裏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東南西北。
“先生，蜂蜜水來了。”簡安很快進來，厲焱剛好給我穿上衣服。
我看著蜂蜜水，眼睛亮了些。
喉嚨不舒服，全身不舒服，整個人都跟著難受。
厲焱抱起我，拿過杯子，我立刻去拿，好口渴，像有刀子在割著自己一樣。
“別急。”
咕嚕咕嚕，一杯蜂蜜水下肚，我舒服了。
“小姐還要嗎？”
我點頭。
簡安又跑出去了。
“有沒有舒服點？”厲焱的聲音依舊低沉，卻有些輕，給人溫柔的感覺。
我抬頭看厲焱，淩厲的眉，顏色和他眼睛一樣的黑，隻看一眼就會給人強大的感覺。
“厲焱，是你嗎？”我的聲音終於回來，依舊沙啞無力。
厲焱眼裏的黑層層湧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交織，很快加深。
我看著他這神色，一下來氣了，抬手朝他打去，“你不是很有本事嗎？怎麼良婉還是把我帶走了，還給我下藥！我差點就……”
越說越氣，心裏生出一股委屈，眼裏湧起熱氣。
“你就知道欺負我，你看看你舊清人，這麼惡毒，這麼可惡，我告訴你，我不會……唔……”
唇被堵住，厲焱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鷙黑，沒有一點光亮。
我愣了好幾秒，反應過來，用力推他。
竟然看上良婉這樣的女人，眼光差到離譜！
厲焱沒阻止我，也沒放開我，唇像霸者一樣吻著我，直至消耗我嘴裏最後一口氣。
臥室裏彌漫炙熱的氣息，我軟在厲焱懷裏急促喘氣。
厲焱摸著我的唇，指腹緩慢摩擦，好像在摸一塊上好的玉。
我有了點力氣，抓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厲焱卻反手握住我，很緊，緊的骨頭發疼。
擰眉，我很生氣，但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舊清人的概念就像我和晉言，我不知道厲焱和良婉以前是什麼樣的感情，發生過什麼。
但我能感覺到，厲焱以前是喜歡良婉的。
而現在他是否喜歡良婉，我不知道。
……
這次我在家躺了幾天，厲焱很少出去，好像是特意陪我一樣。
這天，太陽好，厲焱坐在外麵草坪上的傘下看文件，我躺在他的腿上吃葡萄。
這幾天我喜歡這個姿勢，特舒服。
葡萄冰鎮過，在炎炎夏日裏吃著很可口。
我看著厲焱，厲焱在看一份文件，臉色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