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大的手臂將何娜圈在懷裏,她失控的尖叫:“你不要碰我!你放開我!”

李先生粗重的呼吸噴在了何娜的脖頸處:“我李鼎喜歡的東西,從來沒有人能讓我放開……你還掙紮什麼呢?你的情況我都了解了,你爸媽身體不好,自己還要上學讀書……要是跟了我,你家的生活壓力能減輕不少。你父母養你那麼大,你總要好好孝敬他們一下,不是嗎?”

哭了一晚上,何娜的眼淚早就流幹了。見李鼎根本不聽她說的話,何娜抓過他的手背發狠的咬了下去!

何娜這口咬的用力,刺破皮肉,咬破血管。帶著濃濃的悲,和赤裸裸的恨。

被何娜咬疼,李鼎哆嗦著鬆手。何娜連滾帶爬的跑到了辦公桌前,她胡亂的抓起了桌上沉重的煙灰缸。

“你別過來!”何娜滿口血腥,嗓音沙啞的喊,“你要是過來,我就……”

何娜受不了李鼎的觸碰,那感覺比殺了她還難受。她披散著頭發,像是瘋了一樣瞪著對方:“你要是過來……我就殺了你!我說到做到!”

“真他媽的!”

何娜的那點小威脅,李鼎完全不放在眼裏。他像是個大肉球一樣,橫衝直撞的跑了過來……何娜閉著眼睛掄起手,煙灰缸直接拍在了李鼎的腦袋上!

水晶煙灰缸堅硬,李鼎的腦袋立刻被砸破了。沒想到何娜會真的動手,他在原地愣了幾秒鍾,鮮血爭先恐後的順著額頭湧了出來!

“鈴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沒有人去理會,隻有任由它響。

“你別過來啊!”何娜手臂不穩的晃著煙灰缸,她抱著玉石俱焚的決心,“你要是再過來,我真的不客氣了!”

血腥味兒似乎是刺激了李鼎的情欲,他的眼底迅速湧出一抹潮紅來。李鼎抹了一把額上的血跡,舔了舔手指上的血珠,他撲過來將何娜推到了辦公桌上!

“賤人!”

大理石台麵的辦公桌又冷又硬,硌在何娜的身下,讓她的腰上是冷澀的疼。

何娜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力氣,她發瘋的對著李鼎踢打!

何娜撲騰的像是條待宰的活魚一樣,她絕望的呐喊著:“你放開我!你要是欺負我,我會報警的!警察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李鼎笑的猖狂,“等你被我吃幹淨了,你哪兒還有力氣去報警啊?”

何娜的膝蓋用力一頂,正好頂在了李鼎的襠部。李鼎的臉色白了白,

他狠狠的給了何娜一個耳光!

李鼎的力氣很大,何娜登時被打的頭暈目眩。揪起何娜的領子,李鼎罵罵咧咧的說:“給臉不要臉!馬勒戈壁的!還敢打我……也不打聽打聽爺爺是誰!”

桌上的電話驟然停下,李鼎往桌上一擠,辦公桌上一半的東西都掉在了地上。

李鼎肥厚的大手在何娜身上擦過,帶來了惡心的觸感。

和嘉木先生陌生又冰冷的感覺不一樣,何娜隻是感到深深的惡心,濃濃的厭惡。

掉在地上的電話又響了兩聲,跟著被李鼎踢斷了。門外好像有什麼人在說話,他也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看著瘦瘦小小的,沒想到力氣這麼大。”李鼎騎坐在她的身上,小聲嘀咕著說,“媽的,強奸搞的像是殺人一樣,還有什麼搞頭……這褲子怎麼那麼難脫?”

何娜瞪著麵前的男人,她是前所未有的恨。

幸好昨晚是跟了嘉木先生,不然她的第一次不就是……

何娜絕望的閉上了眼。

誰來救救她……

救救她,誰都行……

老天像是聽到了她的祈禱,在李鼎馬上要得逞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叩響了!

“誰啊?”李鼎咧咧嘴,露出滿口黃黑的牙,“快滾!”

“李先生,請你開下門。”

“不開!”李鼎用滿是汗血的額頭在何娜身上蹭了蹭,“快滾!”

李鼎帶來的濕膩膩接觸,讓何娜產生了強烈的生理不適。胃部抽動的厲害,她一張嘴吐了李鼎滿身。

在李鼎想繼續手上齷齪肮髒的事情時,辦公室的門卻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操他媽的。”李鼎不得不下去,“老子和你說話,你他媽的聽不懂是不是?你他媽的……”

門板打開著,可從何娜的角度,她根本看不見門外的人。隻見原本氣焰囂張的李鼎傻站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李先生,”說話的是個完全陌生的男聲,“方便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