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裏敢要挾你,可是我是求他救命的,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會與他接近,現在隻有他能夠救人了,這哪裏就是威脅你了,要威脅也是去要挾連慕去了,我也想要有東西威脅他呀。
她翻著白眼,然後又繼續說道“若是你能夠告訴怎樣才能要挾連慕了,治療好了他們之後我們就立即離開。
我知道了就是你,就是你硬要纏著大少不放的,你給我等著。她狠狠地瞧了她一眼就直接摔門而走了。
瞧著她氣呼呼的模樣,她也很是氣憤,她十分的氣憤了,怎麼就攤上了這樣的事情,這個煩人的家夥天天地煩著她,難道她起的名字就是為了天天地去煩著人家,簡直不可理喻。
怎麼一家屋子都是那麼奇葩的人。
晚上她端了一些用菜葉子做的羹湯給她送了過去,沒辦法她的主人讓她做夜宵,她也隻能像伺候大爺一般地將他伺候好,不然龍景和連奇就完了。
他吃著似乎很是滿意,就她站起來轉身走出去的時候,他忽然定定地看著她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開始的時候,他已經覺得她很是熟悉的。
就是那雙眸子,若水一般寂靜又似琥珀一般晶瑩,讓他忘記不了,就像是磁石一般深深地將他定格住了。
對我們肯定是在哪裏見過的,不然是前世已經欠你很多然後這一輩子注定要為奴為婢地伺候你連大爺。
連慕眼神散過幾分的失落,她這樣說話讓他很不舒服,但是他有脾氣卻又不能發出的。就那樣靜靜地憋著,心裏感覺堵堵的,很是不舒服。
我以後不用吃飯了,你也不用伺候我。
站在廚房準備著早飯的她覺得很是奇怪,冷不丁地出現,冷不丁的又走了,就說了一句以後不用給她做飯了,他不吃自己還得吃呢。
“吃飯吧”她將早餐給他端進去了房間,隨後就去看書了,她師父臨走時候的心願就是希望這些醫術能夠傳承下去的,所以現在有時間她自然是得用功。
記憶力是很強,可是中醫講究是判症下藥的,都是依靠著望、聞、問、切,可是能夠坐到了這一點的少之又少的,可是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也是需要師父帶領著累計很多經驗的。
她感覺自己的學醫生涯會很是艱難的。
翻開了師父的行醫記錄,她仔細地翻閱著她的案例,從中了解她平時是怎樣根據醫理然後開設處方的。
就著你的判斷能力,要學估計得到一百年以後。
她在樹底下默默地背誦著,師父留下的一些簡單的藥用處方,隻聽到了連慕平靜地說道,聲音很輕似乎在敘說著事實。
她抬眸緩緩地看向了他,隻見他的眼眸中沒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她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說話將情緒有繼續埋在了書中。
她用的方法都是以毒攻毒,依你對藥物的理解根本就不能足夠應對病人的需求,若是鋌而走險地用這一種方法人沒治好,估計已經中毒身亡了。
害死人?她心裏覺得一陣的惡寒,抬眸定定地看著他,果然是醫術世家,光是聽著她從口中吐出的幾個藥物名詞就能夠判斷一個人的醫術高低以及用的是哪一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