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宏想了想,雖然出了事情告訴家長,並不是一件光明磊落的事情,但張元宏實在被這件事情給整的沒有辦法了。
“你是說,這些都是那個叫做周宇的老師幹的?”張元宏的父親張大山眉頭皺了皺。
見到張大山這個樣子,張元宏心中暗喜,因為這樣,那就代表張大山真的發怒了。
無論是誰,隻要惹了張大山發怒,那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這也是張元宏所期待的。
哪知道,張大山卻忽然說道:“是不是他把你的錢都贏完了?”
“是啊,爸,這口氣,你一定要幫我出啊。”張元宏一個勁的哭鬧著。
見到他這個樣子,張大山也沒有辦法,恰好這個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打來這通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花語高校原教導主任,現在的副校長餘德水。
“老大,您的電話。”一個小弟將電話遞給了張大山。
張大山見到這個來電顯示,他的臉色變了變:“又是這個家夥?這家夥隔那麼一段時間打一次電話,煩不煩?”
雖然並沒有見過周宇,但是張大山卻沒覺得什麼,畢竟老師嘛,什麼樣的沒有。
而且,張大山這個寶貝兒子,向來隻有他吧別人整的很慘,而這一次,他竟然會在周宇的手上吃虧。
張大山還真的想要見識一下,這個周宇,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張元宏當然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如果這麼說起來,周宇似乎比那個餘德水要好得多。
接起電話,張大山還沒有說話,隻聽那邊餘德水問了一句:“喂,張元宏的家長張大山先生,是您嗎?”
張大山現在真的不想承認,不過沒有辦法,隻能輕聲嗯了一聲。
那邊像是得到了證實,也非常開心,繼續說道:“關於您兒子在課堂和老師賭博的事情您怎麼看?”
怎麼看?難道還能去現場看?張大山現在生意做的很大,不就是自己兒子和老師賭博,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想當初張大山還撬過自己老師的牆角呢,這算什麼?
“餘主任,有什麼事情,您還是明說好了,我這邊生意很忙的。”張大山說道。
餘德水也知道張大山說一不二的性格,自然沒有任何隱瞞:“是這樣的,這件事和您兒子無關,完全是這個叫做周宇老師的教唆,我想請您務必來學校一趟。”
張大山心中這個火啊,他好歹也是一個成功人士,居然被這麼一個教導主任墨跡半天。
這下,張大山轉身看著張元宏:“元宏,你太令我失望了。”
“爸,對不起,我錯了。”張元宏羞愧的低下了頭。
餘德水那邊一個勁的得意啊,現在家長開始責怪,到時候那周宇還不死定了。
既然別的班家長收拾不了周宇,那麼高二三班的學生家長可以了吧?
“你說你丟不丟人?”張大山加大了聲音:“在學校輸了錢這種事,怎麼還能讓老師知道了,沒錢就和你爸說,咱家又不是缺那三五萬的。”
……
這下,餘德水吃驚的說不出話來,原本還想要看好戲的他,登時一陣錯愕。
這都是什麼家長,學生奇葩,家長更奇葩,居然還說要給學生錢讓學生去賭博,簡直,太可恨了。
掛斷了電話,張大山心裏很是痛快:“剛才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張元宏有氣無力的說著。
對於張元宏這段時間來的所作所為,張大山還是知道一點的,他自己的兒子,除了整天打架惹事之外,其他的也不會做。
難得學校裏麵來了個好老師,雖然贏了張元宏的錢,可這段時間,張元宏似乎也有所改變,這是張大山希望看到的。
此時,花語高校副校長辦公室,周宇雙手環抱著坐在那裏,看著餘德水就像是白癡一樣的在那裏打電話。
“這貨到底想幹什麼?”周宇疑惑的想著。
很可惜,並沒有人回答周宇,隻有餘德水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繼續撥打他的電話。
“喂,您好,請問您是吳豔豔的父母嗎?”餘德水繼續放出殺手鐧。
吳豔豔,也就是高二三班的班長,那個很性感的女生,周宇很納悶,餘德水這貨抽風了,沒事打電話給吳豔豔父母幹什麼?
“嗯,我是,請問您……”電話那邊倒是非常客氣。
餘德水自報家門:“鄙人餘德水,原花語高校教導主任,現在是副校長了,關於您女兒早戀的事,要和她的家長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