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你就不能安靜的坐下來麼?走能解決問題麼?”
霍家別墅的正廳內,霍斯年沒好眼色的睨著像熱鍋螞蟻般暴走的錢思敏。
“怎麼辦?斯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聯係上兒子,怎們辦啊?”
一想起冷霆遇帶人闖進家門的畫麵,錢思敏就心慌不止。
“慌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就不信,他冷霆遇當真敢殺人放火不成!”霍斯年恨恨道。
這幾天,他動用了所有關係去查兒子下落,可兒子就像人間蒸發般無影無蹤。
雖然不確定兒子是不是真的拐走了冷霆遇的女人,但單從那天的架勢來看,這次他們家的麻煩是大了。
“可他說要動我們的股市,現在咱們家正在關鍵時候,萬一……”
“萬一什麼,不還有時間麼?”霍斯年打斷了錢思敏的話。
“哪裏還有一天?明天就到期了!
斯年,冷霆遇在商界的手腕咱們可是知道的,上次宋史在融資中耍詐,直接被冷氏吞了!
還有,去年彭海用不正當手段搶了他一單子,他們直接把他趕出了江城!還有……”
“你有完沒完?我是宋史麼?我是彭海麼?我也不是跟他有貿易糾紛!”沒等錢思敏絮叨完,霍斯年不耐道。
他怎麼會不知道冷霆遇的強悍和霸道,但他有什麼辦法。
人找不到,隻有聽天由命。
心中思忖道,“這兔崽子,到底去那哪裏了,給老子惹了這麼大個禍害!”
“斯年,你說兒子會不會有事啊?”錢思敏擔心公司的安危,更擔心兒子的生死。
“不會!”霍斯年斬釘截鐵,“我兒子我了解,誰想動他,也得有足夠的本事!”
對霍修文,霍斯年還從未失望過。
即便出了這樣大的紕漏,他也相信事出有因。
可是,眼下這一劫可怎麼渡?
毫無對策!
次日,霍家股盤全線飄綠,幾近跌停,市值在半天內縮水12個億。
這邊,霍斯年剛獲悉股市暴跌的彙報。
那邊,董事們興師問罪的電話接踵而來,個個都在罵他管理無方,吵得他高血壓都犯了。
不到一天時間,霍氏的商業大廈瀕臨崩塌。
霍斯年終於知道了:有一種狠毒,比殺人還可怕。
實在扛不住了,硬著頭皮打電話給冷霆遇求情。
“冷總,我們真在想辦法找,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暫時放我們一馬!
我保證會把修文帶到你麵前,你們之間一定有誤會!”
“三日已到!”冷霆遇冷冷道。
“我知道,冷總!可是世界這麼大,找個人真挺難的,您在給我些時間,好不好?”霍斯年苦苦哀求。
良久,冷霆遇淡淡道,“一周,再找不到,就睡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