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豪與劉夢翔簡單的收拾了東西,就去了濟南。
劉夢翔選擇去濟南,那是有原因的。
他是想去看一看司馬靜寒到底有沒有回家,雖說已經事隔三年多,但劉夢翔無時無刻不在惦記著曾經他救出來的少女。
盡管他並不知道司馬靜寒住在哪裏,隻是曾經聽鄒縣的警察說是濟南的。
最大的遺憾就是當初為什麼沒有留下司馬靜寒的電話。
到了濟南,劉夢翔和李梓豪先是在橋洞子住了幾天,才通過房屋中介找了一套房子租了下來。
當時劉夢翔就說:“幹嗎這麼委屈自己?先去住賓館,然後再租房子不行嗎?也花不了幾個錢。”
“真不會過日子,住賓館不要錢嗎?住幾天,都夠我們租房子一個月的租金了。”李梓豪說。
劉夢翔隻好跟著李梓豪,心想不停的罵著:“你個摳門,這點兒錢也要省,當初給我的幾千塊錢是怎麼回事?”
同時,他又不得不佩服李梓豪,那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勝過親兄弟的手足。
好不容易安頓下來,接下來就要商量如何尋找商機了。
至於要做什麼,劉夢翔是一點兒的方向都沒有,他的腦子裏隻有如何拿到成人大學的畢業證。
李梓豪一再的問:“兄弟,我們開個包子鋪怎麼樣?是人就得吃,買食物一定不會賠錢。”
“包子是女人做的,我們男人做什麼包子?”劉夢翔說。
“那我們開一家理發店怎麼樣?不管男人和女人,都要理發。”李梓豪問。
“你會理發嗎?反正我是不會。”劉夢翔說。
李梓豪沒話可說了。
沒過幾天,劉夢翔上火,嗓子疼。
“嗓子疼?去把我帶來的蒲地藍吃了,下個月就要過期了。”李梓豪說。
“哦,為了不讓藥過期,還是吃下去的保險。”劉夢翔說。
“嗯,花了錢的,總不能浪費了吧?”李梓豪說。
“怕浪費,你為什麼不吃,非要讓我吃。”劉夢翔說。
“我嗓子又不疼。我要是嗓子疼,我一定吃。”李梓豪說。
劉夢翔乖乖的去把蒲地藍吃了,心想卻想著:“你到底要怎麼個摳門法?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時間太短,現在我一定要好好看看你的真麵目。”
清歡打來電話:“夢翔,我想你了。非常非常想。”
“哪想?”劉夢翔說。
“哪都想。”清歡說。
“小騷貨,連說話都那麼的……”劉夢翔說。
“怎麼了嘛,人家不就是想你了嘛。你還不讓想的啊?我去找你怎麼樣?”清歡說。
“我已經不在老家了。”劉夢翔說。
“那你在哪裏?”清歡說。
“我在濟南。”劉夢翔說。
“那我去濟南找你。對了,你老婆也跟你去了濟南嗎?”清歡說。
“沒有,她在老家養胎呢。”劉夢翔說。
清歡聽到這個話,瞬時間掛了電話。
她整個人都傻掉了,心想著:“養胎?怎麼還會在養胎?她的孩子不應該已經流掉了嗎?那麼毒的藥,那樣給她喝滑胎的湯,她的孩子還能活在肚子裏?”
劉夢翔並沒有因為清歡的突然掛斷電話而感到吃驚,他隻會想著清歡有可能是不方便。
而清歡,傻呆著,回想著,驚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