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見到劉夢翔去跟她報道,她還是很詫異的。
看著司馬雪芳詫異的眼神,劉夢翔發愣了,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做錯了什麼。
雖說在醫院的時候,他得知了司馬家的一些事情,可後來,看著一家子表麵上的和睦融融,司馬雪芳對司馬靜寒的關心,他沒有多想什麼。
司馬靜寒對司馬雪芳的不理不睬,劉夢翔隻認為是司馬靜寒的不對。
司馬雪芳稍微的愣了一下,就恢複了微笑:“是劉夢翔啊,你被調到銷售部門工作了?那真的是太好了。”
劉夢翔也隨及一笑:“是啊,以後可以並肩作戰了。我很多東西都還不會,以後還得勞煩經理多多指教啊。”
“什麼經理不經理的,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姐就好了。都是一家子,何必那麼見外。”司馬雪芳說。
“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姐。”劉夢翔說。
“嗯,這就對了嘛。走,我帶你去和大家認識一下。”司馬雪芳說。
她帶著劉夢翔去了一個擺滿了辦公桌的地方,每一張桌子上都有一台電腦,電腦前坐著和劉夢翔一樣的業務人員。
司馬雪芳拍了一下手:“大家聽我說,這位是我們銷售部門新來的業務員。他叫劉夢翔,也是我未來的妹夫。”
司馬雪芳是想以這樣一種方式,告訴她的心腹,以後要多多注意劉夢翔,更是讓憑借著真本事打拚的人,心中鄙視劉夢翔。
劉夢翔聽到“未來妹夫”四個字,心裏很不舒服,卻又不能在這樣的公眾場合辯解什麼,他必定是初來乍到。
心中再有不痛快,臉上還是要裝出微笑的樣子,還要裝得很自然。
這些,早在劉夢翔在保險公司的時候,就已經鍛煉出來了。
他的表現,倒是出乎於司馬雪芳的意外。
司馬雪芳帶著他,去了他的辦公桌,並把一份資料交到了他的手上:“這是我們公司在上海的客戶資料,你新到,先學著怎麼維護客戶,不讓客戶流失。”
劉夢翔接過資料,心想著:“也許她和司馬靜寒一樣,隻是希望我可以得到特殊的照顧,而不被人欺負吧。可是她們的好心,往往都給我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煩,而我卻不能說。”
他哪裏知道,司馬雪芳在銷售部門工作,心眼要比司馬靜寒複雜得多。
這一切,他也是後來才明白的,要入其行,才明其理啊。
什麼叫笑裏藏刀,表麵上的友好,都是要經曆了才會懂得。
單純的時候,總是短暫而快樂的。
劉夢翔在下班以後高興的回到家中,興奮的在飯桌上談論著董事長對他的重視。
俞鴻才聽著,不停的鼓掌:“兄弟就是厲害啊,能得到董事長的看中,將來必定能大展宏圖,前途遠大啊。”
而在他的心裏卻想著:“好你個劉夢翔啊,得到董事長的重視,也不知道幫兄弟一把,讓我也能有一個好的前途。這可好,你去公司了,我還得在工廠裏苦哈哈的幹體力活。我今天算是明白什麼是兄弟了。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把你對待我的這一切還給你的。”
李梓豪聽到,那是真心的為劉夢翔高興:“兄弟,看來你選擇上班是對的。我選擇做生意,那是因為我知道自己沒本事。”
劉夢翔拍了拍李梓豪的肩膀:“怎麼會呢?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了,做生意那也是一種本事啊,不是誰都有你的生意頭腦,不是嗎?將來,你的生意一定能越做越大的。我相信你。”
“是咱們的生意,記住了,是咱們的生意。你再跟我說什麼你的我的,我可要生氣了。”李梓豪板著一個臉。
“對不起,對不起,下不為例。是咱們的生意,咱們的生意一定能在你的生意經裏越來越好。”劉夢翔給李梓豪倒了一杯酒。
因為高興嘛,下班回家的時候,帶了一些熟食和酒,小慶祝一下。
“沒我的份嗎?”俞鴻才看著劉夢翔和李梓豪。
“有,誰說沒你的份?不都說是咱們了嗎?那就是說咱們三個的啊。”李梓豪說。
“哦,那是鐵定沒有我的份了。”葛雲纖說。
李梓豪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弟妹,你看我這人,我一直把你和劉夢翔看成是一個人了。做起生意的時候,那可是你出的力比劉夢翔還要多啊。到分紅的時候,可不能把你們倆算成一個人,你也有一份的。”
李梓豪那一點兒糊口的生意,就這樣,在飯桌上被分成了四份。
葛雲纖本來就是開玩笑的,卻沒想李梓豪認真了。
“李哥,我是開玩笑的。”葛雲纖說。
“那哪成啊,你一定得分一份。”李梓豪說。